听到殷郊的这话,众人面容尽皆一肃,众人在面对武关天堑的时候,没有办法攻克的时候,就钻去了死胡同了,进退失据,不知道应该做什么了。
现在听了殷郊的话,众人也都反应过来了,他们这一路偏师已经占领姜文焕超过三成的领地,虽然武关之后的大片领地才是姜文焕的根本之地。
不过,就是殷郊他们如此快速的占领七十二路诸侯的领地,已经算是非常快的了,当年北海袁福通也是七十二路诸侯造反,那场战争持续了多久?
“诸公,你们去吧,现在大军以提升自己实力为主,要是有行动的时候,孤会提前通知诸位,上将军,还要劳烦你,安排一下,各路诸侯领地,需要谁去镇守,报备一下我便可以了!”
见到众人都明白了自己意思,殷郊也没有继续说些什么,而是吩咐鲁雄去安排后续的事情。
要是最开始前往陈塘关时候的殷郊自然不能如此对鲁雄安排任务,可是自攻破浮水要塞之后,这一路行来,殷郊因为战功的日积月累,已经彻底让鲁雄心服口服,加上殷郊的储君的身份,故此才能如此吩咐鲁雄。
……
就此之后,殷商大军军营表面上是不断有士卒有进有出,其实在武关对面的殷商答应之中,有近半的士卒都已经离去。
不过这事情做的极为隐秘,而且武关之外,都是殷郊他们军队的天下,故此就是那武关之上,每日观察殷商大营动静的武关士卒都没有发现。
而殷郊则每日跟着高明和高觉混在一起,监听武关之内的一举一动,在姜文焕有意试探殷商大军是否离去的时候,殷郊总能提前预知,提前做些布置。
武关之内;
姜文焕手中拿着游魂关方向的战报,一双浓眉皱成了川字,这战报之上,还沾染着血迹,其中的内容,部分被血污遮挡住,但是并不影响整体的
“侯爷,不能再等了,黄飞虎已经越过了东牟,深入了腹心之地,若是再如此拖延,怕是黄飞虎会形成大患的!”
“是呀,侯爷!现在那殷郊小儿到现在都没有半点要攻城的意思,怕是畏惧这武关天堑和侯爷的武力,特别是殷郊乃是殷商储君,现在的军功已经足够,对于他而言过犹不及,没有必胜的把握,是不会攻打武关的。”
“王将军说的对,若是就换做末将是那殷郊小儿,也不会攻打武关天堑,现在我军两线作战当真是吃不消,不若侯爷把大纛旗留在武关,然后集中兵力击退黄飞虎,只要黄飞虎一退,剩下殷郊小儿,那就好办多了。”
……
一连几日,姜文焕的麾下的将领都在建议他,趁着武关不仅能够阻挡殷郊,还能遮挡殷郊的斥候的探查,率军悄悄的离去,集中兵力,击败黄飞虎,重新夺取东牟。
这样的话,在两个方向都有险可依,防御起来也能省很大的力气,如此,姜文焕以一隅之地,抵抗殷商还有几分的胜算。
姜文焕自起兵到现在,从未感觉凭借一己之力能够撼动殷商的根基,毕竟殷商立朝六百余载,可谓是根深蒂固。
姜文焕之所以有信心趁势而起,就是因为南伯候鄂顺也跟自己一起造反,而且就姜文焕所知,要不是西伯侯姬昌被囚在朝歌,此时在自己和鄂顺造反之后,怕是西伯侯姬昌也会跟着造反。
三面受敌的情况下,就算是殷商一时半刻也不可能调动所有军队对自己动手,就算西伯侯不起势,就是自己和鄂顺,也能拉扯战线,让殷商不能全力东顾。
可是姜文焕却低估了帝辛的决心,在南伯候鄂顺也造反的情况下,帝辛居然在南方采取了守势,全力东进,甚至连自己的嫡长子都派了出来。
原本姜文焕在跟黄飞虎拼杀无果,姜文焕便打算是先覆灭那个初出茅庐的殷商太子,也就是自己的亲外甥。
可是没有想到,自己的外甥手下有那种大将,能够把自己纠缠住,此时自己也只能凭借这武关坚城,去守住武关这东伯侯境内,北方最关键之地。
可是在自己被羁绊在此的时候,黄飞虎却又攻破东牟,一时之间,让姜文焕难以取舍,现在无论是北方的殷郊,还是东面的黄飞虎,必须要先破一路,才能守住自己的领地。
要让黄飞虎放肆的在自己的领地内穿插,先不说掠夺多少人口,攻陷多少坚城,单说抢收的那些粮草,就可以让明年的姜文焕吃不住。
“咳!”
念及至此,姜文焕轻咳一声,打断了一众将领的议论,只见姜文焕长身而起,扫视一圈自己的心腹将领们,肃声开口道。
“既然诸位如此说,那便从诸公之见,不过就算是我等要回师驱逐黄飞虎,也要在走之前,做最后一次努力。
若是能打败武关城下的敌,那我们便能够更加从容的离去,而且就算是不能打败对方,也能散发一层迷雾,让对方以为我们主力一直在此寻找战机。”
“故此,本侯打算今日夜袭殷商大军驻地,不过此次夜袭需要慎之又慎,随时都要做好撤军的准备,毕竟那殷商大军之中,还有鲁雄那般经验老道的大将坐镇。”
听到姜文焕的主意,姜文焕麾下的将领尽皆点头称是,对姜文焕的部署满是赞美之词,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