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圣,如此好主意,为何还说是一个拙计呢?”
商羊也觉得白泽的主意非常好,不过想起白泽之前的话,不由的有些疑问,于是开口询问道。
“唉~”
听到商羊的体问,白泽不由的叹了一口气,神色略微复杂,看向了天空。
“虽然挑动妖师宫和紫微帝君的麻烦非常简单,但是这紫微帝君的底细我们一无所知,若是他神通太强,直接把妖师鲲鹏直接斩杀,那我们做的一切努力都算白做了。”
“可是若是紫微帝君的实力名不副实,那么他还不见得是鲲鹏妖师的对手,到时候若是把鲲鹏妖师逼急了,他在直接圈地自立,那以后招降对方就更难了。”
“这个谋划之所以是拙计,其实理由就是在此,这谋划的一切,都要看紫微帝君的实力,仅凭这一点,这个计策就算不上妙计。”
听了白泽的解释,商羊等妖族大圣尽皆沉默下来,正如白泽所言,这个计策成败与否不在自己掌握,这便是最大的弊端。
“白泽大圣,那我们……”
“现在已经没有更好的办法,现在只能如此了,至少有一定的成功概率不是?”
“嗯!”
……
真武荡魔大帝太玄高坐在帅帐之内,自北俱芦洲殷郊与鲲鹏妖师一战之后,基本没有什么大的战事,现在的格局基本已经打下了。
偶尔有一些在北海耐不住性子的妖族会自北海偷偷溜出来,只要他们不在明面上帝天庭以及人族表现出对立的态势,一般紫微帝君所部基本不会管他们,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。
北海的妖族似乎也抓住了紫微帝君部署的这一态度,在北海那里横行无忌,但是出了北海,基本都会低调很多,不去触及紫微帝君部署的眉头。
太玄乃是现在北俱芦洲的总管,因为北俱芦洲日益平静,真武荡魔大帝太玄也只是平素处理一些简单的军务,其余时候,还是在打磨自己的修为。
“报~~”
就在太玄处理完公务,准备去修炼的时候,忽然一道金光一闪,进入了大帐之中,真武荡魔大帝太玄不由的抬起头来。
说来来,传令兵如此急迫的情况已经很少见了,今日见到传令兵如此,真武荡魔大帝太玄心中忽然有一种心悸的感觉。
虽然有这种感觉,但是作为全军主帅,太玄自然没有露怯的道理,只是收敛心神,看着传令兵开口道。
“可是发生了什么事情?”
“回禀元帅,就在刚才,驻扎在北海西北方向的左前哨天兵天将的灵魂玉牌尽皆碎裂,几位神将前往探查,灵魂玉牌也在刚才碎裂了。”
现在太玄虽然已经是真武荡魔大帝,但是在任何人的面前,太玄都不允许有人以“帝君”称呼他,在他心中,这帝君只有一个,那就是紫微帝君。
说起来灵魂玉牌,这是殷郊受另外一个世界的网文的启发,耗费精力和时间,研究出来灵魂玉牌,这个玉牌虽然不算什么法宝,但是会跟紫微帝君麾下的天兵天将的性命相连。
一般来说,这灵魂玉牌没有什么用出,可是在如今的情况下,却有着警示的作用,只要灵魂玉牌碎裂,那也就是证明那些天兵天将已经陨落。
“北海北方?”
“不可能是他呀!”
真武荡魔大帝第一个想到的便是那位妖师鲲鹏,可是在想了半晌之后,太玄感觉不可能,因为紫微帝君跟他亲口交代的,鲲鹏妖师已经臣服。
在太玄心中,殷郊说的事情是不会有纰漏的,故此略微思考片刻之后,太玄就否定了是鲲鹏妖师所为。
不过不是鲲鹏妖师所为,那到底是谁会下如此毒手,他的目的又是什么呢?
太玄陷入了沉思,下方的传令兵见到太玄在思考,也没有敢打扰殷郊,只是耐心的等待着太玄的回复。
“算了,想那么多作甚,对方既然敢埋伏去探查情况的天将,就足以证明那些人的胆量了,随后我便亲自去看一看,到底是何人如此大胆。”
“一会去通知天猷元帅暂代本帅的职位,我会亲提宝剑,去为死去的将士报仇!”
真武荡魔大帝太玄,此时是紫微帝君一脉,在北俱芦洲最强的战力,天猷元帅此时也在紫微宫中,故此也只能派传令兵去通传。
这是殷郊留下的军规,在大军之中,只要主帅有出战,无论是对战多弱的敌人,都必须要任命接替自己职位的人,这是叫做防患未然。
现在北俱芦洲只有真武荡魔大帝镇守,他现在要亲自去探查情况,故此也是按照条例,来让天猷元帅来顶岗。
在交代完之后,真武荡魔大帝太玄,提着真武剑,化作一道流光,直接出了中军大帐,朝着北海的北方而去。
……
北海北部的荒山之中;
白泽等人各自收敛气息,只有商羊化作鲲鹏妖师麾下的偏将,在把那些天兵天将的尸身堆成一个宝塔形状的建筑。
而那些天兵天将的尸身实在是不忍直视,这些天兵天将的伤口都集中在胸口、喉咙以及太阳穴等地方,每一个天兵天将都是死不瞑目,眼中尽是不可置信的神色。
“白泽大圣,你说紫微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