哗啦!
王世贵一马当先,带人迅速涌进咖啡店。
将店里的客人,全部控制住。
这些所谓的客人,都是杜启瑞的手下。
部分反抗的,被当场格杀。
“良儿,千万别让他死了!”孟千慧见到陈严良出现,终于长舒一口气。
随之而来的,便是眩晕感。
“干妈!”
陈严良一步上前,抓住孟千慧的手腕,为其把脉。
“中毒了?”他迅速从怀里拿出一个白玉瓶,倒出两枚药丸,递给孟千慧。
“吃了这个,只需要休息两天,便会痊愈。”
“好,不用管我,快问问这个叛徒。”孟千慧接过药丸,扔进嘴里。
一股冰凉的感觉,缓缓遍布她体内。
“老大,您真舍得。”猫狸咧嘴一笑道:“价值上亿的清心丸,您一出手就是两粒。老人家的毒解起来不难……”
“闭嘴。”陈严良微微皱眉。
猫狸很识趣的耸了耸肩,提着杜启瑞,将其送到陈严良面前。
“杜启瑞。”
陈严良托起他的下巴,眼神冰冷,“你是我陈家的司机,我父亲待你不薄,我陈家待你不薄。”
“为什么,要背叛陈家!”
他眼中带着愤怒。
这些年,陈严良以为陈家人,全部葬身火海。
却未曾想到,曾经陈家的司机,居然从火海中,苟活下来。
“我……我被人下了毒,要么帮着他们,拿走你陈家的药方,换来荣华富贵。要么……浑身溃烂而死……”
杜启瑞含糊不清的问着,“如果是你,是怎么选?”
“所以,你就害我陈家!是吗!”
陈严良抓着他的脖子,将其高高举起。
“我父亲对你,如同兄弟一样!我对你,如同自己的叔叔!”
“今日,我要让你承受永生无法忘记的痛苦!”
扑通!
他将杜启瑞狠狠摔在地上。
“小良……”
噗!
杜启瑞喷了口血,眼神中满是挣扎。
“你说的对,我的确不是人……”
他摇了摇头,虚弱的抬起手,“陈家的事情,牵扯太大了,听我一句劝,你父亲绝非你想的那样,他瞒着你,做了很多……”
“还要为自己辩解吗?”
陈严良缓缓抽剑,“你现在唯一的救赎,便是告诉我,是谁指使你。”
噗呲!
下一秒。
剑插进杜启瑞的手掌,鲜血缓缓流出。
“呃……”杜启瑞痛苦的挣扎,却仍旧大喊道:“你父亲咎由自取,人之将死,其言也善,听我一句劝,把药方丢出去吧!”
“让他们去争吧!”
“你好不容易活下来,为陈家留下一点血脉吧……”
“我问你,你背后的人,是谁。”陈严良缓缓斩断他的手,冷冰冰的问着。
“我……”
杜启瑞脑袋一歪,忽然没了动静。
“嗯?”
猫狸微微皱眉,迅速弯身,将手按在气胸扣除,惊讶的说道:“怎么又死了?”
“他根本没有服毒自尽的机会啊!”
接连两次,有人在自己手下自杀,猫狸莫名的感到恼火。
他可是血堂天王!
亲自出手,居然连续失败两次。
面子还要不要了?
“他来之前,已经服毒了。”陈严良收起剑,盯着地上尸体,缓缓开口。
“您是说……”猫狸感到惊讶,“他来之前,就做好死的准备了?”
既然怀着必死之心,那来这里还有什么意义?
换个地方死?
“干妈,你怎么看?”陈严良感到愤怒。
好不容易找到的线索,竟然又断了!
杜启瑞可是陈家的司机。
三年前那场惨案,他一定知道很多内情。
可现在呢?
一点收获都没有。
陈严良心中怒火越来越旺。
“如果杜启瑞真的怀着必死之心,那么他来,就是为了报恩。”
孟千慧眯起眼睛,盯着那张被大火烧毁的脸。
“否则,没办法解释。”
“你不感觉,他根本没想下毒害我,也根本没想拿到药方吗?”
闻言。
陈严良点了点头。
他也有一样的想法。
只是,他不愿相信,一个作恶之人,竟然会忽然改变主意。
“面具全非,我没办法确定他是不是我陈家的司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