咚地就灌了下去。
看着七十余岁的老头子死命灌酒还一滴不落的模样,唐风做为老朋友也是于心不忍,低声道:“孟先生,在您出事后的第三天,钱家老大就被老钱以家法活活打死了,钱家现在内部……唉,一言难尽啊,大家庭也不易啊!”
“嗯!”孟良淡淡地应了一声,根本就没看已经干了一瓶威士忌的钱老头。
钱老头一咬牙,抄起另外一瓶就要再罚一瓶,唐风赶忙向他摇头,在孟先生这种高人面前,还搞这种罚酒赔罪的举动,搞多了只会适得其反。
孟良摆了摆手道:“我无所谓,又没少根毫毛,也幸亏他死了!”
孟良这一句话,顿时就让钱老头长松了口气,这是揭过去的意思了,顿时酒意上涌,硬憋着没敢往出吐,结果白眼一翻,直接昏死了过去。
正当酒菜流水一般地送上来的时候,严轻云终于一咬牙,端着杯子走到了孟良的跟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