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良还没怎么样,蒋柯先噗哧地笑了一声,然后赶紧摆手,示意他继续。
淑梅那娘俩没有直面过敌意深重的孟良,还没什么感觉,自己那些跟班倒是直面过孟良,但是层次不够,除了害怕之外没什么感觉。
可是自己直接面对过,孟良给他的感觉,就像一巨山倾塌而来,根本就没有任何可以阻挡的可能,那种无力感,就算是面对师门前辈都没有过。
现在这付长元居然把主意打到了孟良身上,蒋柯也乐得看这个老对头撞出一头包来。
孟良抛了一下手上的杂玉佩,别人叫罗天玉盾,在他这里,就叫杂玉佩,连个名字都不配拥有。
“你是说这个东西?好像它不是你的吧!”
“只要不是你的就行!”付长元又勾了勾手指头,扭头向梅梅不悦地道:“你我已有婚约在身,按理来说已经是一家人了,现在有了这种宝物,居然交给一个外人来处理,是不是没拿我当一家人啊!”
付长元的话他们全都听懂了,淑梅的脸色微僵,梅梅则是一脸的古怪加尴尬。
倒是蒋柯忍不住又一次大笑了起来,指着付长元道:“付长元啊付长元,不怪人家都说你是伪君子呢,今天看到宝物,你连伪装都懒得做了,你现在眼巴巴地跑过来,图
的就是人家的宝物啊!而且你这个不要脸的,连人家的身子也一块贪图,一举好几得啊,算盘打得真是高明!”
“跟你有什么关系!”付长元说着,狠狠地剜了蒋柯一眼,只是这剜白眼的韵味,却比淑梅差得不是一星半点。
“跟我没关系,可是跟你也没关系,那件宝物,本就是这位孟先生,跟你那个便宜丈母娘可一点关系都没有,我可以做证!”蒋柯冷冷地道。
“你做证有什么用!”付长元冷冷地道,再一次转向孟良,“像你这样的凡俗武修,根本就不可能拥有这样的宝物,识相的赶紧交出来,别逼我动手,死在我手上的武修,我早就数不过来了!”
孟良转着手上的杂玉佩,淡淡地道:“这个姓蒋的不是什么好人,好歹还算坦诚,只是上手明抢而已,而你,可就有些不要脸了!”
“你敢骂我!”付长元厉声喝道,身上真元涌动,顿时一股凛冽的杀机锁向孟良。
孟良瞥了淑梅母女一眼,淡淡地道:“你们是不是也应该解释几句了?”
梅梅的脸一红,上前一步刚要说话,淑梅就一把将她拉到了身后,老脸一沉,淡淡地道:“孟先生,我们母女还要多谢你的帮忙,不过现在有付公子在,你的任务已经完成了,
可以将这件罗天玉盾交给付公子了,过后,我自有好处奉上!”
孟良一愣,差点把手上的罗天玉盾丢掉,见过不要脸的,可还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,淑梅这个老娘们儿,居然真的承认这罗天玉盾是她家的宝贝了,脸呢?不要了吗?
梅梅低头含首,羞得都快要把脑袋塞到腿中间去了,她心里清楚母亲为什么会这么说,无非就是给付公子一个强夺宝物的借口。
她的心里又矛盾到了极点,如果戳穿的话,母亲和付公子都下不来台,可不戳穿的话……或许这样对孟先生是最好的结局,失了宝物,好歹能保得住性命吧。
付长元冷哼了一声,冷冷地道:“交出来吧,这东西本就不属于你!”
孟良看看手上的杂玉佩,再看看淑梅,举着玉佩道:“你刚才说什么?我没听清楚,麻烦你再说一遍!”
淑梅一脸痛心疾首地道:“这件罗天玉盾本是我飞虹派遗宝,如今我们母女遇了难受,便欲拿出来交换一些修炼资源,现在你居然还想将我派遗宝据为已有,你……看你年纪轻轻的又识大体的样子,居然会做出这种事情来!”
淑梅转向付长元道:“付公子,小孟年轻气盛,一时昏了头,看在我的面子上,别太为难他,只要他交出
罗天玉盾,还是给他一条改过自新的路吧!”
看着她这副大度的模样,怕是不知情的人,还真要信了她的表演。
孟良又望向梅梅,梅梅一脸歉意地望向孟良,满脸都是乞求之色,她是真的想为孟良留一条生路的。
孟良见梅梅也表态了,长长地叹了口气,握着罗天玉盾淡淡地道:“淑梅,梅梅,既然你们已经做出这样的决定,那么我欠你们的人情,在此刻就算抹平了,你们没意见吧!”
“什么人情?”淑梅一脸茫然地道,现在她当然不肯再承认什么人情了,有宝物可拿,关键是可以借机跟付长元搭上更深的关系,区区一个凡俗武修的人情,自己用得着在乎吗。
孟良笑了起来,“没有人情就好!”
说完之后,整个人都变得轻松了起来,心中腹诽着老头子,整日给自己输灌那些因果天道心魔之说,害得自己现在也跟着疑神疑鬼,生怕落下个人情,最后结成心魔被老天爷给劈了!
只是出道这么久,这天道在哪,讲真,没摸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