热水能喝但是还烫,这一灌进去,烫得姜哥嗷嗷直叫,仍然一滴不漏地喝了进去。
劳力士和爱马仕大惊,跳了起来抄着瓶子就冲了过来。
人还没到跟前,就被孟良一手一个拽到了卡座里头按住。
“你们这种人渣,还真是让人头疼,游走在法律与道德的边缘,完全没有德行可言,说到底,还是这根子上惹得祸,我帮你们一把吧,记住了,我是为了你们好!”
孟良说完这一句觉得很痛快,打着为你好的旗号,可以做很多平时不能做的事情,比如断了他们的念想。
孟良当然不粗暴地进行身体上的伤害,简单地几指点过去,直接就破了他们小腹以下几经交汇处的隐穴,这种手段不伤经脉,不伤身体,但是以后想要抬头都难。
孟良半托半抱着岳航走出酒吧,看着面前晃来晃去的岳航问道:“你家在哪?我送你回去。”
“天……天经帝苑。”
一路上岳航像一只撒娇的猫儿一样,抱着孟良的手臂不撒手,不停地说着酒话,也听不清她说什么,只是这车子里头,却弥漫着一股掺和了酒精味的不一样的味道。
孟良好不容易才把车开
到了地方,岳航还在抱着孟良的手臂不撒开,再一抬头,醉眼朦胧中又充满了渴望的媚意,手指头在孟良的胸口划动着,颇有深意地道:“要不要上来坐坐喝杯水,家里就我一个人。”
孟良看着一脸醉意的岳航,想了想还是摇头,趁人之危这种事情自己干不出来,天医门的传人也干不出来,师父教过的,也是对的,也不过时的。
孟良伸手按在岳航的后背处,微微向下一滑,岳航发出一声带着颤音的轻哼声,她的手顺势也不老实了,喃喃地道:“停车场有车子进来,会被看到了……”
岳航深喘了两声,埋首在孟良的胸前,手接着往下滑,“你坚持的话,也行!”
孟良翻了个白眼,我坚持个毛啊,老子在用真元给你壮肝经解酒呢!
孟良一丝细微的真元入肝经进肝脏,在短短的瞬间,肝脏功能强大了数倍有余,顺带的连肾经和肾脏都变得强大起来,这两大器官,特别是肝脏,最受酒意,也最受酒伤。
顿时,车子里头弥漫着一股浓浓的酒味来,这酒味不好闻,像是酒臭味。
岳航在几分钟之内就清醒了过来,酒意一退,再看看
自己的姿态,特别是自己手的位置,惊呼了一声坐直了身体。
孟良拽了拽裤子,一脸淡然地道:“这可不怪我啊,是你主动的!”
岳航扑噗一声就笑了起来,“我是喝多了,可还没喝断片呢,发生什么我都记着呢!”
岳航说着,带着几分试探几分媚地道:“我说话还算说,要不要上来喝杯水再走。”
孟良不由得笑了起来,这要是上去,是喝什么水可真不好说了,可是这种事,就算是女人主动,做为一个刚刚出山不久的小伙子,好像还有点怯!
“算了算了,下次吧!我不渴!”
岳航咯咯地笑了起来,“你……你就不渴得难受吗?”
孟良难得老脸一红,轻咳了一声道:“这你就不知道了吧,我天医门最擅长的就是炼精化虚,当一辈子童男一点问题都没有,而且童子尿还是一味良药,用于风寒或者是风热引起的头痛,咽痛腹痛发热痔疮,还有不明原因的顽固咳嗽。”
岳航听着孟良一本正经地说起药效来,笑得花枝乱颤,前仰后合,笑得孟良老脸更红了。
然后她一把抱住了孟良,在他的脸上狠狠地亲了一口,又用力地揉
了揉他的脸,“你这个小伙子,怎么这么可爱呢,我先下车回家,如果你后悔了,随时追上来,过了这个村,可就没这个店了!”
孟良看着岳航进了电梯,在她期待的目光中,电梯的门关了。
孟良摸了摸被岳航亲过的地方,脸上露出一丝苦笑来,“看在亲我一口的份上,这个忙我帮了。”
孟良一边向门外走一边拨通了蔡松江的电话:“是我,那个袁鹏呢?”
“那个人被陆明夫教训了一顿赶出去了!”
“帮个忙,查出他在哪里!”
蔡松江大喜,他现在只恨自己除了钱什么都没有,想帮孟先生的忙都帮不上,现在孟先生有需要,自然要把的劲都使出来。
“十分钟搞定。”
“好,算我欠你个人情。”
“孟先生你要这么说,可是逼我跳江了!”
蔡松江放下电话开始找人,他出身不干净,方方面面的人头都熟,人脉非常广,不出十分钟,他的电话便打了回来。
“没想到他跑我地界去了,在蒂莠娱乐二零八和他几个朋友在玩呢,虽说蒂莠娱乐转让了,都是江湖朋友,我说话还管用,用不用我过去一趟?”
孟良犹豫
了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