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上去。
只要你敢逃,我就敢追!
“马鹞子”李辅臣和“左金王”贺锦像发疯了一般,紧随其后。
完了,全完了!一个念头萦绕在祖宽和李重镇脑海中。
官兵虽然也是骑兵,坐骑早已经不堪奔驰,如何比得上义军的生力军?
他们拼命的鞭笞着坐下的坐骑,快点,再快点!
可能他们都没有想到,如果祖宽和李重镇率领麾下亲卫阻拦片刻,说不定能够有更多人逃出生天。
可怜边军“善走”,早已经形成了战事不利就赶快奔走的恶习。
害人者终害己,坑人者人恒吭之!
官兵一退,张顺就知道肯定就止不住了。
胜了!张顺不由大声下令道:“传令骑兵,务必除敌勿尽,直至官兵回到城池、营地为止!”
溃败的官兵由于马力的差异,被拉成大大小小的小队。
每个小队被义军的骑兵赶上时,就是一阵砍杀,留下一片尸体。
贺锦和李辅臣追杀了三四十里,天色稍暗,只见一路上倒毙的马尸不计其数。
贺锦不由痛心疾首道:“多好的战马,真是可惜了!”
“有甚可惜?旧的不去新的不来,要么死官兵的马,要么死咱们的人,哪个划算?”李辅臣笑嘻嘻的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