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驾,驾!”大清国皇帝多铎鞭策着座下战马,率领大军一路向盛京沈阳驰去。 两万骑兵,鱼贯而进,巨大的马蹄声,只震的人耳朵生疼。 原本心头蒙着一片阴霾的多铎,为这股气势所激,一时间也热血沸腾起来。 虽然“大清国”损兵折将,丧地千里,但是他仍然要振作起来。 只要击败了卢象升,再折回来大破张三百,他失去的所有这一切,都会回来的。 “报~” “说!”多铎不耐烦的喝了一声道。 “‘贼’.‘贼人’的骑兵又追上来了!”那斥候弱弱的汇报道。 “给他脸就不要脸了是吧!”多铎听到这里不由勃然大怒,“折回去,先灭了这贼鸟厮再说!” “不可,陛下万万不可啊!”多铎此话一出,顿时众人不由连忙阻拦道。 实话实话,此时此刻张三百的处境极其危险。 一旦多铎挥师一击,然后再调动代善麾下万余人断其后路,恐怕张三百一干人等就会陷入死地。 然而,哪怕具备了如此巨大的优势,多铎却也回头不得。 你道为何? 原来双方形势,正如后世打游戏一般。 一方两个人已经带着兵线破了高地,马上就要推到水晶了。 而自家的主力来不及回城,只得往回拼命的赶。 而张三百这一支人马就是拼死开团,准备拖住自家的对手。 你说这多铎能打吗? 他不能打! 如果双方真的“开团”,恐怕没有个三五天功夫,分不出胜负来。 而一旦让卢象升趁机打下了盛京沈阳,这大清国就全完了! 没得办法,他想打,却不能打。 就好比一块肥肉挂在面前,馋道口水直流,却不能咬上一口一般。 那多铎虽然愤怒至极,好歹还没失去理智。 经过众人一番劝说之后,只是分出了一支骑兵进行阻拦,他本人依旧带领麾下主力直扑盛京。 “多铎来了?”就在多铎率领后金主力倍道兼行之际,很快就被义军发现了动向。 卢象升略作沉吟,不由笑道:“且把火炮收起来,咱们暂时退避三舍。” “这”满珠习礼、吴克善、洪果儿和栋果儿四人闻言顿时面面相觑。 我们好容易下定决心,背叛了后金,结果你见了人家就走? “四位无忧,这多铎手底下拢共才三四万人马,除却驻守东京、盛京两处,顶多有两万五千之数。”卢象升如何不知这四人心思,不由笑道。 “如今得诸位相助,合计一万四五千之数,与之周旋数日,不过是小菜一碟!” “一万四五千之数?”满珠习礼一干人等闻言不由面面相觑。 你们汉人欺负我们不识数怎地? 你麾下只有两营人马,加上我们五千之数,也不过才万余人马。 “本将还有一营人马留守在杜尔笔山脚下,我已经派遣士卒将其唤来!”卢象升不由笑道。 “你”满珠习礼一干人等听了卢象升这话,顿时又惊又怒。 原来这杜尔笔山固然是义军必经之路,同时也是前往科尔沁诸部道必经之路。 卢象升竟然在形势如此危急之下,还在这里留了一支人马,其目的可想而知。 若非科尔沁左翼识时务,恐怕这时候这一支人马早冲进了只剩下老弱妇孺道部落之中。 满珠习礼、吴克善、洪果儿和栋果儿四人脸色有些难看,更有些庆幸。 事已至此,开弓没有回头的箭,这四人也只好权当不知道。 于是众人便在卢象升的带领下,弃了简易的营地,一路往西北去了。 义军这一动不要紧,却不曾想却是让那多罗安平贝勒杜度暂时躲过了一劫。 原来自从科尔沁左翼投靠义军以后,科尔沁右翼自然也蠢蠢欲动。 之数科尔沁左翼女儿生的好,和“舜王”结成了姻亲,而科尔沁右翼却不成。 若是平白无故的投降过去,恐被人借去了首级,于是众人便跟着杜度的儿子杜尔祜进了盛京沈阳城。 等到众人进去以后,受到了杜度的热情接待,并邀请他们一起协助守城。 只是那巴达礼见城上士卒稀少,便颇有一番心思。 是夜,天色已晚,待众人退去。 那科尔沁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