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要发起决战。”
说起辽州,张顺对此倒颇为熟悉。
当初义军奔袭数百里轻取辽州以后,张顺便和李自成自此越过太行山,威胁顺德、广平二府,和时任大名副使的卢象升好一场大战。
如今虽然物是人非,南部战局与当初亦相差彷佛。
只要曹文诏、曹鼎蛟两部再度入驻辽州,想必正在大名府附近和洪承畴对抗的明军必然顺德、真定方向收缩。
如此以来,义军便形成了以太原为支点,以平阳府和上党为支撑的稳固局面。
不至于万一作战不利,出现被后金军一波捅穿的局面。
“启奏舜王,自潞安府已下,曹将军便料定舜王定会调其北上,故而在我出发之时,亦率大军北上,估计如今已到辽州。”
“好,非常好!”张顺闻言不由大喜,拊掌道,“真是生我者父母也,知我者曹将军也!”
原来他还担心曹文诏一部路途遥远,又多山路,无法在后金军到达之前部署到位,万万没想到这曹文诏还猜到了自己的心思,顿时放下心来。
“殿下!”张顺话音刚落,孙传庭不由又提醒道,“义军张天琳、党守素、张汝魁、陈继泰、王升、张鼎、卢象观、李万庆八营人马如今尚需数日抵达,万一东虏忽至,为之奈何?”
“何不先调曹文诏入卫,待到援军一到,再作计较?”
相对于张顺的乐观看法,亲眼见识过后金军兵锋的孙传庭还是倾向于选用保守战法。
“不,不用了!”张顺摇了摇头,脸色露出了胸有成竹的微笑。
“东虏军虽勇,我亦有一番计较,且不足虑也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