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觉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早晨。
盛慕宁看着熟悉的房间,才想起自己昨晚打电话打到了很晚。
后来怕吵到睡觉的靳砚琛,她又跑回了次卧。
想到昨晚答应两位老人今天要去陪他们,盛慕宁对靳砚琛便有些歉意。
洗漱完,她准备去主卧拿自己的换洗衣物。
刚打开次卧门,便闻到了她喜欢的醪糟红糖汤圆的味道。
“咦?好香啊!”
餐桌上一小碗醪糟红糖汤圆正冒着袅袅热气,旁边还摆着切好的水果。
只是厨房和外面都没看见靳砚琛的人。
&34;咦?人去哪了?
盛慕宁疑惑地准备去主卧看看。
“靳砚琛,靳砚琛,”
主卧门虚掩着,她喊了两声,仍然没听到回应。于是直接推门进了主卧。
看着空荡荡的主卧,盛慕宁嘀咕道:“这人出去了怎么也不说一声啊?难道是昨晚生气了?”
看了看手机上的时间,
“来不及了,晚上再回来和他解释吧!”
她赶紧去了衣帽间。
昨晚她和两位老人约好今天十点钟去戏剧院看川剧变脸的,可不能迟到。
刚走到衣帽间的门口,门就从里面打开了。
衣帽间居然有人!
盛慕宁完全没有心理准备,吓得一个踉跄就要后仰。
男人眼疾手快,一把揽住了她细软的小腰捞了回去。
站定后,靳砚琛笑着揶揄,“老婆大人这大清早的就要投怀送抱吗?”
“投你个头啊!
你吓死我了!
我还以为家里进坏人了!
在外面喊你,你怎么不答应啊?”盛慕宁俏脸薄怒。
“不好意思,没听到。这房子是经过隔音改造过的。”
盛慕宁:“······”
可能这房子的隔音确实很好。
难怪每天早上靳砚琛起床给她做早餐,她在卧室完全听不到声响。
“好吧,原谅你了。
你这是?”看着身穿浴袍,头发上海滴着水珠的靳砚琛,盛慕宁疑惑问他。
“刚洗完澡呀!”
盛慕宁一脸黑线,“我眼不瞎!我是问你这是打算换衣服去哪?”
“哎!你不是说咱们去周边旅游的吗?
怎么?睡一觉就忘了?”靳砚琛故意逗着盛慕宁。
时间都是他安排的,他怎么会不知道盛慕宁要干什么?
盛慕宁尴尬地咬了咬唇,看着靠在衣橱的靳砚琛歉意道:“靳砚琛,对不起啊!
咱们可能只能来个近郊两日游了。
昨晚给我打电话的是两位老人,我和他们约好今天陪他们看川剧的。
他们可能要待个几天时间,所以……”
“两位老人?
是你的亲戚啊?”靳砚琛明知故问。
“不是的!他们其中一位是c大的名誉教授,姓赵。有一次我无意中救过这位赵教授。
之前我好像给你提过一次,他们说准备认我做干孙女。还记得吗?”
“哦哦!我想起来了!
所以你这是准备答应他们了?”
盛慕宁怕靳砚琛误会自己是一个喜欢攀高枝的人,连连摆手道:“怎么可能?!
虽然他们可能真的很喜欢我,但是我是没有这样的想法的!
关系好,大家可以做朋友;但是做亲戚就算了吧!
我从小就自带亲戚绝缘体,也处理不来和亲戚之间的人情关系。
再说了,他们家人是个什么情况我也不知道啊!
万一别人家人不同意,不喜欢我,可别因为我打破了别人家的和睦。”
“嗯!说得也是。
不过要是他们的家人都很喜欢你呢?那你愿意吗?”靳砚琛继续追问。
“不愿意!刚刚我不是和你说了吗?我不擅长处理亲戚之间的复杂关系。”
“哦!那以后回我家,我尽量帮你挡着。”
“好。
哦!你先让让我,我时间快来不及了!”
“不着急,等一下我送你!
对了,你好好陪老人吧!
正好我早上接到公司电话,说又要培训新人了。所以我这几天应该也没什么时间了。
咱们到时候怕是真的只能来个郊区一日游了。”
为了弥补两个老人不能光明正大见孙媳妇的遗憾,靳砚琛暂时也只能想这样的方法。
还有一个原因是,他要利用这个时间处理高家和盛美熙。
盛慕宁听了靳砚琛的话,也终于松了一口气。
她刚刚还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