您说说,我这哪不像了?”
范金友强词夺理的说道:“喝酒就不像,人民教师能嗜酒么?”
“你能?”
“我当然能了,我这是下基层体会民意,是不是牛爷?”
范金友的话顿时把大家都逗笑了。
陈雪茹也没着急开口,拉着李修竹找了个桌先坐了下来,津津有味的看起了戏来。
这一出她看懂了啊,两男争一寡,有意思着呢。
不光陈雪茹,此时大家都盯着看呢,显然也都是看戏的。
好好好,这么玩是吧。
徐和生突然大声斥道:“道貌岸然。”
“说谁呢?”
“我说谁您知道。”
范金友闻言放下了酒杯,认真的开口道:“徐和生,那我可得跟你说道说道了。”
“你三十多岁了……”
“是,结婚没几天老婆就病死了。”
“但你是人民教师啊,这胡同里的孩子可都认识,这学生们怎么看你啊。”
“你是顾面子的人,顶这么大骂名来喝酒,这心里面怎么想的,我估计大家伙啊,这心里面明镜似的。”
徐和生闻言笑了,是嘲讽的笑了。
徐和生反驳道:“那你以为你来这里干什么,大家伙心里面就不明镜似的呗。”
片爷听到这也忍不住笑着说了句。
“就是啊……范干部,要说过去呢,这不插帮的,你不往小酒馆扎。”
“现在接长不短的老往这溜达,这为什么啊?”
“其实我们大家伙吧,心里也明镜似的。”
陈雪茹闻言也跟着笑道:“他们呐,这是醉翁之意都不在酒啊。”
“慧真啊,给我来四两酒,一碟小肚、一碟咸菜,再来一碟花生米,就这么干看着有点寡淡。”
片爷一看是陈雪茹,立刻笑道:“哎呦,您也来了。”
“得嘞,要不您来说两句?”
陈雪茹笑道:“别介,我看片爷您说的就挺好,您继续说,我继续听。”
看到陈雪茹,徐慧真好笑的说道:“你这也是来看我笑话是吧。”
陈雪茹也不否认,只是说道:“赶紧的,先上酒,这看戏没酒差了点意思。”
听到陈雪茹的话,这边片爷也是说道:“得嘞,那我就再说两句。”
“范金友,要我说啊,您呐,还不如人家徐老师呢。”
“人家那是丧偶,您可是有未婚妻的人呐。”
范金友闻言故作没听清,问道:“谁有未婚妻啊?”
然而片爷混起来,那以前也是个混不吝。
“您可是有未婚妻的人。”
片爷的声音高了八度,范金友自己不要脸,那就别怪他不给了。
陈雪茹笑着低声问道:“精彩不,这得亏咱们来了,不然错过了这一场大戏了啊。”
李修竹对这个场景似曾相识,但看现场那瓜似乎更香了一点。
“得,看来以后这小酒馆我也可以常来来,这比广播还精彩啊。”
“是吧,以后咱俩一起来。”
范金友则是在此时起身开口道:“您要说到未婚妻,我今天跟大家伙说明白点。”
“我范金友没有未婚妻,以后谁要是说我范金友有未婚妻,那就是道听途说。”
“不信上我们家问问去,问我们家老太太。”
“我今天要是有半句假话,天打五雷轰。”
徐和生闻言一脸意味深长的说道:“哎呦,这不至于。”
大家也是笑了起来,确实,这话严重了。
牛爷跟着说道:“得,我信了。”
片爷也说道:“我收回。”
不过事情到了这了,他范金友也不能就这么结束了。
“徐老师,怎么样?这没话了吧?”
徐和生闻言无语的说道:“这不是理由。”
合着你没未婚妻,我就得让呗,不是那么个理。
然而范金友笑了,咄咄逼人的说道:“那什么是理由啊?您下午往酒馆跑干嘛呀?甭以为我没看着。”
徐和生闻言轻笑道:“呦,既然问了,那我不妨跟您说道说道。”
“蔡全无,我下午是不是手里拿着一幅画。”
蔡全无也不撒谎,应了一声。
徐和生这才继续道:“各位,和贺老生前有过古玩字画交情的恐怕只有您牛爷、片爷、还有你卖糖人的李义宽。”
“我啊,今天下午啊,淘了一副黄宾虹的山水画。”
“贺老爷子生前特喜欢黄宾虹,他那屋里啊,挂了一副徐悲鸿的马,我也特喜欢。”
“虽然这贺老爷子人不在了,但是我啊特别想完贺老爷子这个心愿,我下午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