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场是任我行对战方证,二人都是内力深厚之人,交手了上百招,任我行一直处于进攻状态,而方证则不慌不忙地防守任我行凌厉的攻势。
二人的武功风格也反映了二人的性格。
任我行越打越心惊,他也没有想到,十多年前自己还能够轻松压制的方证,如今居然能够应对自如,而且吸星大法似乎无用,再打下去,即便自己能够获胜,也没有办法再对付一个。
令狐冲虽然剑法不错,不过他对正道诸人念有旧情,有可能会因为顾及旧情而输掉一阵,而向问天武功虽然不错,估计也就是岳不群的水平,更不要说后面还有一个养精蓄锐的左冷禅了。
心思急转之下,任我行觉得还是需要使点手段,于是一招逼退方证后,转手朝一旁观战的余沧海出手。
方证没有想到任我行会做出这等无赖的举动,想也没有多想,便赶紧运起轻功去搭救余沧海。
结果任我行中途变招,一掌击中方证。
方证虽然有易筋经神功护体,可是毕竟任我行这一掌也蕴含了上百年的功力,中掌后,方证口吐鲜血,赶紧盘坐下来打坐调息。
任我行也识相,停下来平复内力。
等方证调息完毕,任我行道:“看来是本座技高一筹了,大和尚承让啦!”
周边的正道人士纷纷开始议论起来,觉得任我行胜之不武。
任我行坦然道:“本座可没有说不可以使诈啊,再说我可是你们口中的魔教之人,使点手段怎么了?我们可没有说比试过程中不能使手段啊。”
左冷禅和任我行似乎是天生的对头,看到任我行不可一世的样子,加上他已经和方证比斗过,内力耗费不少,于是当场站出来准备和任我行比斗。
左冷禅站了出来,还故作大方道:“任教主,你刚刚胜了方证大师,不知道需不需要打坐恢复内力?”
任我行道:“不用,对付你,用现在的状态也足够了。”
邀月看了任我行一眼,知道他这是托大了,要知道左冷禅自从十多年前输给他之后,可是日日夜夜无时无刻都在思索对付吸星大法的办法,最后他结合一片残缺的功法,创出寒冰真气。
为了保证能够达到出其不意的效果,左冷禅这些年来基本上很少出手,就算出手也只是使用剑法,寒冰真气则被他当做杀手锏来使用。
只见场上左冷禅和任我行拳来脚往交手上百招,一开始双方还能打得有声有色不分上下,时间久了,任我行开始渐渐处于下风。
任盈盈很是担心地看着场中,不由自主地抓紧了令狐冲的手,令狐冲轻轻拍了拍她的手,安慰她没有事,不过眼睛依旧紧盯着二人。
任我行自然也知道再打下去自己必然会落败,而且左冷禅不是方证,此人作为一个枭雄,想要通过刚才的方法也无法使他分心,如今想要取得胜利,只能兵行险招,与他比拼内力。
任我行对吸星大法是信心十足,毕竟吸星大法吸人内力的特性对修习内功的武林人士十分克制,只有少数内功修炼出来的内力无法吸收。
左冷禅见任我行有吸他内力的企图,心中暗喜,自己修炼多年的寒冰真气终于可以派上用场了,只要任我行将这股寒冰真气吸入体内,保证会让他非死即伤不可。
于是左冷禅伸出双掌,和任我行开始了内力比拼,实则是给任我行吸取他内力的机会。
一旁的冲虚方证等人见状,都纷纷担心起来,毕竟比拼内力可是最为凶险的比斗方式,而且一旦开始比拼起了内力,除非双方同时撤回内力,否则先一步撤回内力的人一定会受内伤。
结果没过多久,他们竟然惊讶地发现在二人手掌交接处出现了肉眼可见的薄冰,而且冰似乎还在沿着任我行的手臂往上延伸。
左冷禅脸上不由自主地露出快意的冷笑,虽然感受到自己的内力在不断地流失,他不仅不惊慌,反而说不出的得意,这股寒冰真气任我行吸得越多,他受到的伤害将会越大。
任我行感受到一股冰冷刺骨的内力进入体内后就察觉到不对劲,后面果然如他想得那样,手上的经脉已经开始冻伤。
任我行也是果断之人,于是赶紧中断吸星大法,同时强忍着内力反噬一掌将左冷禅击开,随后一口瘀血吐了出来,任盈盈赶紧上前扶住他。
左冷禅仅仅失去了些内力,只需要打坐一段日子就还能修炼回来,所以他平息了翻涌的内力之后,得意地说道:“任教主,承让承让,此番可是我略胜一筹啦。”
任我行没有说话,只是冷哼一声,集中精神调息稳定伤势。
这时邀月说道:“任我行失去战力,这一场正道胜!现在双方各胜一场,还剩最后一场。”
眼看令狐冲出场,本来准备下场的冲虚直接推辞不用比试了,随后将自己在山下和令狐冲比剑的情况说了出来。
其实冲虚耍了个心眼,那就是之前他和令狐冲真的只是在比试剑法,并没有使用内力,否则凭现在的令狐冲,肯定是打不过冲虚的。
见冲虚推脱,左冷禅余光一瞥,看见面无表情的岳不群,于是开口说道:“岳掌门,这令狐冲出自你华山派门下,现在他想要替魔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