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洛衍松开安全带与文愉换了一个位置,见洛衍主动揽下他便将脑袋转过去看向窗外,留他二人交流。
“我替我家愉儿道歉,飞机上禁止噪音,我看可能是脱臼了,你忍忍,会有点疼。”洛衍金丝眼镜下的眼眸微微眯起,银色瞳孔收缩成为一条,看沅离好像在看一个死人,冷冰冰的质问伴随他抓沅离手臂的动作传入他的脑海。
“愉儿脖子上的东西是你搞的?懂不懂什么叫做有夫之夫?”
“啊……?啊!!”洛衍一手掐着他的关节一手扯着手臂,基本可以称得上是暴力的一扭,只听一声清脆的骨裂,沅离爆发一声惨叫,痛的冷汗直流。
“沅离先生,别出声,大家都早起赶机,很多人都睡了。”洛衍不管他叫的如何惨,手法娴熟的把他胳膊拧脱臼又接上,往复几次等着沅离已经痛到奄奄一息了才卡巴一声把胳膊接上。“好了,您试试,跟新的一样。”他弯眸笑得格外亲和,挑不出一点毛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