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发亮。
“但是我觉得，这一切都要结束了，杨柳，你一定会打破这个循环的，你一定可以打破这个循环！”
她好似将希望压在了杨柳得身上，最后的尾音落下甚至带上了一点哀求，她好似真的要疯了，平时的从容荡然无存，整个人脆弱又可怜，小心翼翼的攥着她唯恐人撒手散去。
“我不敢保证。”杨柳本想答应，话至嘴边又被她止住，换了个说法。
兆云朵看着杨柳，沉默了片刻，好似失了气力一般有些颓然。
“没事，没事我相信”
兆云朵不再抓着杨柳，叹了一口气后便借着喝水的名义起身离开，一开门便见文雅站在门外，二人对视皆不知所措的目移，假装忙碌的匆匆打了招呼便错开。
文雅看着坐在床上的杨柳，张了张嘴又将嘴闭上。
“文雅，有什么话要说吗？”
“啊？没有，没有，我有点饿了杨柳。”
“叫外卖吧，我今天有点累。”
“好，好，我想吃黄焖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