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什么意思,什么叫我父亲悔婚,你给我说清楚。”宁阳棣生气的说道。
“就是这个意思。我又没有胡说,这都是事实!”孙荺叫喊道。
宁玉过来拉住宁阳棣,“你现在也问不出什么情况来,不如让她先她冷静冷静。”
宁阳棣也感觉到自己的心境确实出问题,他拉着宁玉的手走出了牢房。
“六岁的时候我被父母送到师父那里,从此我再也没有见过他俩,算一算都已经十一年了”宁阳棣略带伤感的说道。
宁玉也不知道该怎样安慰他,她轻轻的叹了一口气,“哎,希望从她嘴里能得到关于你父母的情况。”
两人在牢房外坐一会儿,正想进去再向孙荺问问有关自己父母的情况的时候,接他们来的那个狱卒走了出来,并交给宁阳棣一封信。
“这是有人让我转交给你的,他说你看了信就会明白的。”
宁阳棣打开信封一看,发现是师父写给自己的。宁阳棣迅速浏览了一番,明白了信中所写的内容。
这封信的大概意思就是等孙荺的伤好后,把她当成是一个筹码。用她把宁阳棣的父母从幕后人手里换回来。
师父信中交代道,一来是孙荺的箭伤还得一段时间才能养好。二来是他也得在江南布一些局以保周全。师父让他这段时间安心在书院里待着,等着他的消息。
既然师父都这样说了,那问不问孙荺也显得不是很重要了。宁阳棣将信收好,让狱卒送他俩回去了。
因为宁阳棣回来了,所以宁玉也就不回皇宫住了。这段时间她心情不好,几乎就没怎么来书院。今天他俩双双回到书院,让陈庆之他们尤为的惊讶。
“稀客啊,魁首大人怎么回来了。”陈庆之打趣的说道。
“什么客啊,我这是完成任务交差回来了。”宁阳棣回答道。
天色已晚,宁玉也不好在他们宿舍门口长待。宁阳棣把她送回隔壁的女子宿舍后才回到自己的宿舍。
“哎,你快跟我说说,这两天有什么好玩的事发生。”宁阳棣一进门,陈庆之就围了上来。
“还有,你以后要是还有这种行动,你帮我向武院求求情,我是真的很想去。”
看的出来,陈庆之最近在武院里给憋坏了。他是那种坐不住的人,整天在书桌前读书他确实受不了。
“听说你现在手里有一个营的兵力,真是够威风的。想想毕业了的颜言现在不过才是一个百夫长,你现在还没毕业就是营长了,毕业了还不得直接给你个校尉当当。”常遇春也在一旁说道。
“你们快别恭维我。颜言师兄就算是个百夫长,那人家也是有编制的全职百夫长。我就算有一个营的兵力,那也是没编制的兼职人员,没有可比性好吗。”宁阳棣说道。
“瞧把他给谦虚的。要是我,我还不知道怎么显摆呢。”陈庆之说道。
“啥都别说了,明天得让宁阳棣请我们好好的吃一顿。”袁翰插话道。
“行行行,只要你们现在不阴阳怪气,什么都好说。”宁阳棣可算是堵住这群人的嘴了。
凉国的夏天天黑的很晚,宁阳棣他们下课后太阳还没下山,正好去馆子里吃顿好的。
陈庆之他们可是一点儿也没有给宁阳棣剩的意思,挑了一个书院附近最好的馆子。宁阳棣看着那块熠熠生辉的牌匾就知道,今天自己不出次血,他们绝对不会放过自己。
宁阳棣也没敢看菜单,都是陈陈庆之他们哥几个点的。终了的时候,陈庆之还让老板拿了一坛上好的女儿红,可把宁阳棣给心疼坏了。
有一说一,陈庆之的酒品不太好。他还没怎么喝,就开始大呼小叫了。要不是此时饭馆里人不多,要不然宁阳棣他们可是丢人丢大发了。
这时一个小书童走了过来,对宁阳棣他们说道:“我家公子正在那边吟诗作对,还望各位小声一点。”
这话说的没错,措辞也非常的客气,就是小书童的语气怎么略带鄙夷呢。
周横朝那边饭桌撇了一眼,“哦,原来是他们呀。”
“怎么了,他们是谁?”宁阳棣问道。
“前几日科考放榜,有一家兄弟三人同时占据了状元、榜眼和探花,被人称为千古美谈。前段时间你在军营,所以不知道此事。”周横解释道。
“原来是状元郎啊。”宁阳棣恍然大悟道。
不过宁阳棣这群人喝的兴起,哪儿能消停下来。不一会儿那桌人就找上来了。
其中有一个尖嘴猴腮的人,过来就刻薄的说道:“状元郎让你们小声点,你们听不见啊。一帮的酒鬼,装什么大爷。”
陈庆之听到后,哈哈哈大笑起来:“状元郎算个屁啊。这里要是春满楼,你们说不定还能凭此身份喝顿花酒。在老子面前得瑟什么。”
状元郎面带愠色的说道:“一群粗鄙之人。”
宁阳棣怕陈庆之惹事,他连忙站起来打圆场:“有话好说,有话好说嘛。”只是宁阳棣此刻喝的有点多,脚一打滑倒向了状元郎。还好在倒下前他撑了一下状元郎,这才勉强的站起身来。
状元郎见状后什么都没说,只是用扇子拍了拍被宁阳棣碰过的地方,神情一脸的嫌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