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量子力学上说,十分想念一个人就会进入他的梦。”你听说过吗,“我怎么时常梦中梦见你,而且梦中的你还那么美。你是不是很想我?”
“我才不想你呢。”你羞涩地说,“但我也梦到过你。”
“哈哈,日有所思夜有所梦,你梦到我,这不也说明你想念我吗。”你被我套路了。
“你真坏,别让我打你啊。”你伸手就打我的后背,“你的骨头真硬,格着我的手了。”
“你打我,还嫌我的骨头硬,哪有这样的道理。刚才那一下,我的灵魂都要被你打出壳了。”我嘴上这么说心里却很高兴,我喜欢和你有肢体接触。就像歌中所唱:“在那遥远的地方,有位好姑娘……我愿做一只小羊,跟在她身旁。我愿她拿着细细的皮鞭,不断轻轻打在我身上。”
有一个滴定分析实验,平姐安排你去做。可是你做了好多次就是做不出来,渐渐地就郁闷不说话了。我想让你开心一点,可说了很多劝导的话都没用。
“有一首歌你听过没有,阿里山的姑娘。”我略有所思后问你。
“听过,台湾的一首歌。”你回答到。
“你就是阿里山的姑娘。歌中所唱阿里山的姑娘怎么来着?”
你以为我要夸你长的美丽,脸刚要变红,但我紧接着说到:“阿里山的姑娘脑子进了水,所以你做不出来。”
听完这话,你一下子笑了,伸手追着打我:“你这个胡说八道的胡老师,谁是阿里山的姑娘,谁脑子进了水,真是坏透了。”
“哈哈,好好好,你不是阿里山的姑娘。”我也笑个不停。一会儿我又说到:“你可能是贵州人。”
“你才是贵州人呢,你又想到了什么坏主意?”你把手伸到我背后做出一不合意就要打我的姿势。
“黔驴技穷啊,你这头可爱的毛驴小妹妹,所以做不出实验来。”我用手挡在背后,但是并不走开。
“打你,打你,你这个胡说八道的坏哥哥。”听到自己说出“哥哥”两个字,你又害羞地转过了头。
一不小心,一滴酸液滴在了你脚踝上。“我的脚上滴了一滴酸,但没怎么感到疼呢。好哥哥,给我拿纸来,我擦一下。”你向我撒娇到。
“赶紧脱鞋子,用水冲洗,那可是呢,我的好妹妹,能腐蚀骨骼,你的骨头要是腐蚀断了,你就没有大长腿了。”我故意紧张地说到。其实并没有那么严重,这个酸液里只含有极少量的,用纸擦一下,用水洗一洗就可以了。
“你可别骗我啊,我之前还滴身上过呢。”你一边说一边脱鞋子。其实你知道我在逗你。“给我拿着鞋子。给我打开水龙头。给我拿个板凳。嘿嘿。”你故意指使我。
我在一边看着你用水冲洗,你忽然娇羞地问我:“我的脚长得好看吗?”
当然好看,白皙的皮肤,修长的脚丫,流线的弧度。
渐渐地我们又恢复了彼此欢乐的状态。可我的担忧又出现了,我怕你有一天离开公司不在这里干了。你家是外地的,又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,你家人时刻催着你回去。如果你走了,我想我也没有动力在这里干了。我本就在这干得不是很顺心,部门的经理就是老板的监工,对员工十分苛刻,经常挖苦侮辱人。很多员工都因此离职了,我也想辞职走的,但你的出现,让我重新有了动力。有一次你出去玩了几天,我还以为你换工作回家了,一时不知所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