朱元璋愣住了。
詹徽和傅友文也愣住了。
当今天子明明就在你的面前,可是你居然视而不见。
还对天子有如此大的信心,却不知道来源于何处。
“你就如此确定,陛下会采用你的驿站改革之法?”
朱元璋一脸好奇地问道。
他倒想看一看,朱虞究竟靠什么能说服自己?
“我猜当今天子不会如此地武断,他就算是不相信,也会找个地方试一试,而不是如同你们,思想如此地僵化保守。”
朱虞言语中透露着自信。
“好,那就让我们试试再说。”
朱元璋看着手中的计策,让蒋瓐小心地收了起来。
“老爷子,等你们下次再来的时候,我就不在这里住了。”
朱虞看着眼前的朱元璋说道。
“你准备搬走?”
朱元璋吃了一惊。
“嗯,卖了田地,手里积累一些钱财,所以换了一个大点的宅院。”
朱虞脸上带着笑容。
“嗯,好!”
朱元璋问了朱虞,知道离这个地方不远,而且离皇宫更近了,不由地松了一口气。
“对了,如果驿站改革之法不实行,那就算了。如果实行了,我要一成的分成。”
朱虞可不能白白地让朱元璋把计策拿走。
“这你也要分成?!”
朱元璋吃惊地望着朱虞。
他的这个大孙什么都好,就是太贪财了,难道是上辈子穷怕了。
到以后这整个天下都是你的,居然还想跟大明的国库争利?
“如果没答应,这计策当我没说过。”
朱虞很干脆地说道。
每一条计策都是他的心血,凝结着无数先人的智慧,他岂能白白的献出?
朱元璋无奈,只能答应下来。
顺便还让蒋瓐留下一些银子,以补贴朱虞的家用。
朱虞自然不觉得这些钱有多么珍贵,可是朱元璋的举动,却让他感觉到很暖心。
送朱元璋等人离开之后,院子里再度陷入了平静。
朱虞不知道驿站的改革之法能不能实行,也不知道朝廷如何做精盐的生意。
反正他的种子已经种下去了,至于能不能发芽,能不能结果,还要看朱元璋的意思。
……
欧阳伦在外边养了三天,这才回到他的驸马府。
“驸马,你回来了,外出赚钱辛苦了!”
安庆公主正在浇花,看到欧阳伦回来,连忙体贴地迎上前来。
每次欧阳伦外出花天酒地的时候,就说他去赚钱了。
在周保等人的掩护下,安庆公主对此深信不疑。
每次这个时候,就是欧阳伦眉飞色舞的时候,安庆公主也在期待着。
“公主,这一次亏大了。我被人家给欺负了!”
欧阳伦尖声叫道,以手掩面。
“驸马,谁敢欺负你,真好大的狗胆!”
安庆公主怒气冲冲地喝道。
“是朱虞那个狗贼,他夺走了我男人最宝贵的东西!”
欧阳伦悲从中来,眼泪都止不住地流了下来。
“驸马,一时的颜面得失算不了什么。这个朱虞如此地可恶,我一定替你出这口恶气!”
安庆公主早就知道欧阳伦跟朱虞有过节。
可是她相信欧阳伦的能力能够摆平。
眼下看到欧阳伦向她哭着求救,安庆公主知道她不能再袖手旁观了。
“我是说,朱虞他夺走了我的命根子!”
欧阳伦看着并没有外人,于是一脸屈辱地嚷道。
如果不是为了向朱虞报复,他绝对不会向安庆公主透露这件事。
因为凭着他的能力,就算瞒安庆公主十年八年,却也不是什么难事。
“啊,这个朱虞如此可恶,这还了得,我一定要禀报父皇,我要诛他满门。”
安庆公主一听眼珠子顿时就红了。
尽管在欧阳伦刻意地躲避下,她很少享受到什么。
可是没想到朱虞居然断了她的念想,这让她怒火升腾到了极点。
“公主,你不会嫌弃我吧?”
欧阳伦可怜兮兮地说道。
“放心,我们夫妻间的感情深厚,靠的不是这个。”
安庆公主一脸无奈地说道。
“驸马,你且在府上好好地养伤,我去奏请父皇,替你报仇!”
安庆公主怀着一腔怒火,向外边走了出去。
“朱虞,我看你这次怎么活!”
欧阳伦面容扭曲地冷笑道。
安庆公主可是朱元璋和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