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等……什么叫都听到了??
曦上羽继续道:“之前道听途说了很多与你不善的言论,加之个人偏见,有些针对你,说过不少偏激言论。借着这顿饭向你真挚说一声抱歉。”
说完还站起身来直直给禹汣浠鞠了一躬。
突如其来的剖白打的禹汣浠措手不及,不知该作何反应,手在空中打晃,不知该扶哪里。
禹汣浠磕磕绊绊接话:“不是,也不怪你,这才是我们想要的效果嘛。其实我本人确实惹了不少麻烦,与你听说的没多大出入。”
曦上羽点点头,认真道:“既然说开了,那便各自做事吧,我已了然为何你态度突然转变,是我为所欲为,不顾大局了。日后人前我会与你和平相处,不过半年,劳烦忍耐。”
禹汣浠准备接两句“客气”话推搡一下,便听见曦上羽冷冽的声音继续传入耳边,
“此外,还有一点需申明,我这人不喜旁人的触碰,我知你习惯如此,也请尊重他人意愿。左拥右抱之事,哪怕人前演戏,也望你不要再做,人与人之间,该有些分寸。”
?????
禹汣浠忍着,双手捏紧偏头“呵”一声,挤出一个苦涩的微笑,道:“不好意思,是我冒犯,请您放心。并非但凡是个人我就愿搂搂抱抱,您不用杞人忧天。”
我再碰你一根手指就是狗!!!
世间唯有美食不可辜负,虽然很气,禹汣浠还是忍气吞声将曦上羽做的饭菜全吃了个干净。
并且一下午怨气不断,碎碎埋汰道:“还以为是浪子回头呢,再好的厨艺也拯救不了你!”
“什么自以为是的家伙,有几分姿色便觉得全世界都爱慕他吗?”
“呵呵,不仅是个暴虐狂,还是自恋狂!”
“假把式的虚伪人,再理你我胖成朱上述。”
禹汣浠还不忘带上帮凶朱上述,警示道:“你记好了,以后不许向着那个人摇尾巴!不许用脑袋蹭他!否则我就跟你断绝关系!”
见朱上述一副极其不情愿的模样,禹汣浠决定是时候挑拨离间,添油加醋了,语重心长对着粉猪道:
“酒酒,我是为了你好。他根本看不起你,不仅背后骂你死猪,大肥猪,还说最讨厌你这样的,吃多不干活,好吃懒做,跟人圈养的一个样,还敢质疑你的医术,骂你招摇撞骗———”
虽然是现编的,但禹汣浠转述的绘声绘色,朱上述也信了。
偶尔再遇见曦上羽,不忘对他喘两口粗气,“呵斥呵斥”跺着脚,应该骂的很难听。。。
留下曦上羽一脸迷惑……
因着曦上羽一番剖白话,禹汣浠几日来都在尽力避免与他的接触。
有外人在时,他便会主动凑过去热情打招呼,顺便和曦上羽隔一猪距并肩而行,一同归家;更多时候则是大路朝天,各走一边,往往是曦上羽先行离开,禹汣浠半夜三更才归来。
禹汣浠带着气,就算曦上羽带了饭菜过来,他也借口“消食”不吃,然后趁曦上羽不在默默啃之前的馕。
难得的是朱上述也很有骨气的陪着禹汣浠啃馍,不愧是亲爹带出来的,富贵不能淫,禹汣浠很是满意。
熬了两天终于等到岚木梫归来,禹汣浠都要哭出来了,终于在当天晚上吃到了久违的热菜热饭。
亲身经历后,禹汣浠跟岚木梫吐诉自己悟出来的至理名言:白米比白面好吃太多。
一天晚上禹汣浠又在药库熬夜,岚木梫给他带了些点心来,推门便见禹汣浠趴在桌上斜眼读一本书,便轻手轻脚溜进去,准备吓人,
“哈,浠!”
禹汣浠一脸疲惫抬头,打了个哈欠。
岚木梫计划失败,打马虎眼道:“累了睡会啊,还看呢,也不怕把眼睛熬瞎了。”
禹汣浠没什么反应,无精打采回复,“没呢,我在看话本,眠姐之前给的。”
岚木梫走过去摸摸禹汣浠毛茸茸的脑袋,哄道:“你睡会吧,都压的喘不过气了。心疼死我了,这么卖命,看来得给你加点钱。”
禹汣浠直起身来,伸了个懒腰,回道:“你觉得我缺吗?我看这话本就是放松了,劳逸结合,目前两本还不错,一目十行,挺有趣。得换个脑子,不然可能会傻掉。”
岚木梫故作十分惊讶的模样,调侃道:“这是你的逸啊,我还以为是和曦上拌嘴呢。”
禹汣浠无语道:“私下别提这个人,一说我就来气,一天天在我面前瞎晃,扰乱我的心绪。今日整天我都没抬过头,生怕跟他对上了眼。”
岚木梫走到禹汣浠身后给他捶背,宽慰道:“行了吧你,人家曦上对我还相敬如宾呢,多想想自己的问题吧。”
禹汣浠心安理得接受,语气不满道:“呵,你就护着他吧。早晚有一天被恶语伤人心。欸,你这文史课学的真不怎么样,这词也敢乱用,你俩叫伉俪情深,什么相敬如宾,不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