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“此次我愿携大师前来,是卖您的面子。既然您允我一求,那便请君勿再打搅,结盟也好讲和也罢,连天都不愿。”
曦上东一拍桌子,怒道:
“你他爹的还以为自己是从前的连天!毒障早他妈破了,老子给你面子拉你入伙,你倒不识好歹。”
“别给老子装,小兔崽子的药不是你连天配的?!好一个无世无争,样子倒做的足了。”
又指着曦上羽骂道,
“你他娘自己说,去连天干了什么,爬上床求的药,老子早该知道,一窝生出来的,有什么不一样!”
曦上羽脸色黑的吓人,似乎下一秒就要持刀砍过去。
禹汣浠听了曦上东的话浑身不自在,忙解释道:
“伯父误会,先前是我冒犯,拿酒灌醉了人,与曦上羽无关。”
“实不相瞒,我连天也一直在查此毒。毒入内腑,伤的是内在,禾孚却伤肤,腐蚀严重,让人痛不欲生。”
“没有何毒能有此外显效果,如火烤,刀划般,连天做不出来。”
“您既然信了谣言,那便来打吧,我连天期待的很。”
曦上东冷笑道:
“毒什么的老子不懂,不过你小子滑头,名都起好了,解药也配得出来,还说这话。别是为个枕边人什么鬼话都编的出来。”
禹汣浠无语扶额,继续苍白解释道:
“连天本就专攻毒药,自然是要配制解药的。”
“至于名字,不过是图个方便,不知为何配不出解药,取了个“何”字;鬼东西害人不浅,制毒人技艺令人佩服,便取了个“服”字。既恨也畏,便取了这样一个名字。”
“连天只是擅长制毒,可这天下不止连天一族会,食物尚能相克,至毒也非只有连天做的出来。”
“既然话都说这么明白了,我也不瞒着您,这毒无解。“何服”对肉体的损害极大,我只能让您的皮肤不再腐烂,其余毒性我也解不了。金絮其外,内里不知会演化成何样。”
禹汣浠说的真诚,曦上东却是不屑一顾,一副“老子静静看着你演”的模样。
禹汣浠叹息道:
“信与不信都随您,若日后身体有变数,可写信告知我,晚辈定尽力而为。”
曦上东打了个哈欠,挥挥手道:
“行了,老子不管你那么多。我曦上东也不是个忘恩负义的东西,此次连天救了老子的命,老子可以放过。连天不犯事,武陵不出兵。”
禹汣浠欠礼道:
“多谢族长,无事晚辈就告退了,多——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