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
真恶心!
“贵人,我们这给她治病呢。”老婆子解释道。
“让开!”沈长洲一脚踹开那男人,把江安隐抱了起来。
老婆子赶紧拉住他,“贵人,你不是说这丫头给我们了吗?”
沈长洲反手抓住老婆子的手,“我的五两银子呢?”
老婆子疼得龇牙咧嘴,“你还要要回去呀?哪有你这样的?我们可是抓了药的。”
沈长洲手上用力,“我才出门多久?你就抓了药了?讹人讹到你祖宗头上了?识相的就快点把银子给我,不然你这手别要了。”
老婆子的丈夫拿着银子跑进来,“贵人,这是你的银子,可别伤害我们家人啊。”
沈长洲接了银子,抱着江安隐离开了。
一番折腾,江安隐似乎醒了,迷迷糊糊睁开眼,看到沈长洲的下巴,近在眼前,她双手紧紧搂住对方的脖子,脑袋靠在肩膀上。
“长洲哥哥,不要丢下我……”
沈长洲没理她,在村里寻个了带棚子的牛车,买了下来,又买了些干净的、没用过的棉被,给江安隐安顿在牛车里,又买了熬药的罐子、喝药的汤碗带上。
到了晚间,沈长洲给江安隐喂了药,自己裹了一床棉被坐在车外面睡觉。
圆月升起来,沈长洲毫无睡意,他侧耳倾听,车里面传来均匀的呼吸声。
真不知道自己将这丫头拐出来干什么,不是给自己添麻烦吗?
有了牛车,江安隐舒服多了,过了几日,病就好多了。
但是她不想告诉对方自己病好了,因为自己生着病,沈长洲脾气好像就好一些,对她算不上百依百顺,但温和好多。
江安隐希望自己一直病下去就好了。
但她病好了,就憋得慌,总爱寻沈长洲说说话。
“长洲哥哥,你知道我姐姐现在在哪吗?”
“不知道。”
“不知道?那我们怎么找她?”
“找得着就找,找不着就算。”
“找不着,那我们怎么办?”
“找不着,就把你卖了。”
江安隐急了,“为什么要卖我?你需要钱吗?我有很多钱。”
“我不要你的臭钱。”
“我的钱才不臭呢。长洲哥哥,你以前是干什么的?”
“要饭的。”
“你爹娘呢?”
“死了。”
“怎么死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