都不知道的样子,默默走上前,挨着父亲身边坐下。
女人也贤惠,一看楚生回来,二话不说,连忙给盛饭,拿筷子,夹菜,看上去,还真就是衣服贤妻良母的样子。
可是,灯光下的女人,那张原本娇俏的脸蛋,此时在楚生眼里,却是惨白惨白的样子。
“那个。。。。。。。你。。。。”
楚生本想好好问问女人,但转念一想,要是人家有心撒谎,肯定是早就想好了说辞,自己突然间连个准备都没有,根本不能抓到什么马脚。
于是,楚生想了想,对女人说道,“我想吃肉,去,给我杀个鸡来。”
女人轻轻的‘嗯’了一声,转身朝厨房走去。
这时,父亲似乎看不下去了,一巴掌呼在楚生后脑勺,恨恨的说道,“咋的,自己挑的,现在又不满意了? 你也不看看,人家有啥配不上你的。”
楚生知道,父亲这是已经从心里接受了女人已经嫁到自己家的事实,嘿嘿的笑了笑,赶紧闷头扒饭。
只等女人端着一盆色香味俱全的黄焖鸡回来时,楚生这才突然叫道,“袁桂。”
看女人没有反应,依旧是该做什么做什么。
楚生愣了一下,以为是女人没有听到,于是故意提高声调,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,又喊了一声。
“袁桂。”
这下,女人明显一愣,手上夹菜的动作,也跟着停了下来。
见状,楚生心里一凉,暗道,“完了,还真是。”
可下一秒,女人却软软的问楚生道,“你刚刚是在叫我吗? ”
楚生顿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,如果说是,那不就等于承认自己已经知道她是女鬼的事,如果说叫错了,那女鬼也不一定能信啊。
可是女人正眼巴巴的看着,楚生知道,这下装傻也是混不过去了,于是快速转动脑筋,模棱两可的说道,“啊? 你叫袁桂?”
还不等女人开口,楚生就又被父亲给了一巴掌,说道,“你小子今天是哪根筋不对,你媳妇儿叫啥都不知道了?”
说着,就拎着楚生的衣领走到院子里,指着那块还没来得及处理的结婚喜牌说道,“睁大你的狗眼好好看看,你媳妇儿叫啥?”
“袁。。。。。。环环?”
楚生差点以为是自己看错了,赶忙使劲揉了揉眼睛,再一看,喜牌上清清楚楚写着袁环环三个大字。
怎么她也姓袁,难道是媒婆记错了? 不应该啊,如果只是写错名字,那怎么会连生辰八字都没有一个呢?
恰好这时,女人也走了出来,轻轻抚着楚生说道,“我叫袁环环,媒婆不是告诉过你吗?”
“你说的袁桂是谁? 是你喜欢的人吗? 我之前托媒婆帮我说亲的时候,她没告诉我,要是我知道你早就有喜欢的人了, 我也不会。。。。。。。。”
袁环环说着说着,就开始哽咽起来,那小模样,看上去委屈的不行。
一时间,楚生看着袁环环可怜的样子,心也忽然软了下来,再加上父亲在一边怒斥,连忙对袁环环说道,“没,我没喜欢谁,既然娶了你,那咱们就好好过日子,行了,别哭了,吃饭。”
说完,楚生逃命似的跑回屋里,随便扒拉两口凉掉的米饭,丢下一句‘我累了’,赶紧逃回屋里,用被窝把自己给围的严严实实。
就连袁环环矜持的暗示他,两人还没完成洞房花烛,楚生也只是懒懒的嗯了一声,下一秒,就把被子裹的更紧一些。
不知道为什么,楚生始终觉得,身边这个叫做袁环环的女人,就是媒婆单子上的袁桂。
并且,当袁环环挨着楚生躺下之后,两人虽然没有贴在一起,但楚生即便是裹着厚厚的被褥,依旧能够感受道一股冰凉的寒意。
那种感觉,像是冬天光着身子下到冰凉的河水游泳一样,这也让他更加坚定的相信,袁环环,一定就是袁桂。
于是第二天一早,还不等袁环环醒来,楚生就悄悄溜出家门,再次偷摸进到媒婆家。
可一进门,楚生就傻了眼,明明才一晚上的时间,媒婆的尸体被弄走,这可以理解,毕竟谁家也不想挨着尸体过一夜,可地上的血渍呢,还有,他昨天为了找到单子,而烦乱的屋子,此时居然焕然一新。
没有血渍,没有污泥,到处都干干净净,家具摆设,也是整整齐齐的呆在各自的位置上。
“这。。。。。。 媒婆家里来人了?”
正疑惑着,屋外忽然传来哒哒的脚步声,仔细一听,两个女人正一边说着,一边往屋子里走来。
楚生心知,自己是偷摸进来的,况且这里前一天才刚刚死了人,这时候要是被人发现,说不定就被当成了杀人犯,到那时,可就真是当了实实在在的冤大头了。
于是,他四下看了看,一个箭步蹿到川底下躲了起来。
刚藏好,两个女人也推门走了进来,楚生顿时大气都不敢出,捂住嘴巴,悄悄听了起来。
“你说他发
现了?”
“好像是,他昨天晚上试探我。”
“不应该啊,他一个老实抓鱼的,怎么知道那些事情的。”
“他昨天在外面呆了一整天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