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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咚咚!”
青年第二次敲响了,小院的木门,只是这一次是在风正豪的院子。
好在,来之前通过手机,打过招呼,心头歉意没有那么浓。
也不怕,突然前来,会见不到风会长。
风正豪打开屋门,向院门前的陈元洲,招呼一声道。
“元洲,门没锁,进来坐吧。”
两人相对而坐,午夜时分,风正豪依旧是西装革履。
从他镜片下,泛起血丝的眼睛,与脸上的愁态,陈元洲知道王家这次的拘灵遣将,对他的身心造成了太大的影响。
风正豪揉起发酸发涩的眼睛,半倾着脑袋,发问道:“元洲,说吧,特意这么晚才来,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吗?”
“嗯,确实有点事,”陈元洲正襟危坐,沉沉点头,“这件事情关于洪门,也关于风家的拘灵遣将。”
“说说看……”风正豪粗糙的手,从消瘦老脸上挪开,睁大了眼睛看向陈元洲,“什么?!”
“我风家的拘灵遣将?”
风正豪的心态一下子就重视起来,他急着追问道,“元洲,你们洪门也有关于拘灵遣将的传承?”
“这倒没有,”陈元洲摇头否认,没有回答,而是反问风正豪道。
“风会长,可以说一下,您今天为什么会出现,在王蔼身后吗?”
风正豪凝眉不语,审视面前的青年人,“元洲,到底来找我做什么?”
陈元洲笑而不语,“你先回答,我才能开口。”
风正豪也跟着笑道,考验起面前的青年来,“那你觉得我为什么会以那个姿态,站在王老的身后呢?”
“风会长,我心底有我的判断,但这件事吗,我要听你嘴里说出的话语。”
风正豪失笑,“呵,我的心思,难道你还不清楚吗?”
“无非就是拘灵遣将……”
“王老给我讲了一段秘闻,一段关于王家卑鄙,而风家落魄的秘闻……”
“我所做为何,还不都是为了风家,为了能补齐拘灵遣将……”
风正豪重新戴好眼镜,双目平视陈元洲的眼睛,肃然道。
“风叔和你透底,风叔希望你也能守口如瓶……”
“我知道你对王老的印象,不好,很不好!”
“但目前你们洪门扳不倒他,我天下会也做不到……”
“我们都只能徐徐图之!”
“未必!”青年猛然开口打断了他的话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