冯宝宝语出惊人,不仅是身边的徐三瞪大了双眼,就连电话那头的徐四都傻住了。
“啊?”
“什么玩意?”
好一会儿后,张着嘴的徐三,“宝宝你说什么啊!”
他目光瞥到冯宝宝手中里的酒壶,宕机的大脑,方才恢复运转。
他急忙抢过电话,对着徐四解释道:“你别听宝宝胡说,她好像喝醉了!”
“我没胡说!”
眼见徐三满脸不可置信,却仍旧否定自己。
冯宝宝脑袋凑近手机,声音大了些:“老四,我要陈元洲做我的奴隶!”
电话那头的徐四,在回神过来后,狠狠嗦了口烟。
他现在非常的后悔,要说后悔什么呢。
当时口嗨一声爽,现在事后好像有点操蛋了。
“那个……宝宝啊……你听我说,奴隶这个东西,是需要精挑细选的,择优不择劣……”
一句话连续顿了几瞬,徐三磕磕碰碰将借口表述明白了。
“你懂吧?”
“老四,我可以直接把他打晕带走噻?”
听着这话,徐三一滴冷汗顺着脑门,就往下巴上滑去。
作为多年来的搭档,他可知道冯宝宝的执行力有多恐怖。
“那个……那个,你别冲动,我和徐三再想想办法的!”
一听这话,在旁早已经忍耐许久的西装青年,怒吼道:
“徐四,看宝宝都被你教成什么样了!”
“见人就想抓起来做奴隶,这是一个新世纪女孩子应该有的行为吗?!”
对于徐三的吼声,电话那头的徐四根本就没有一丝惧怕。
“你先别管之前的事了……”
&34;讲讲现在的怎么办吧……以宝宝的性格来讲,一般她动心了,就没有那么容易死心的。”
“还不是你乱教导致的!”
一声吼完,徐三望着身前瞪大眼睛期待回应的蠢萌少女,转身叹了口气。
‘总之,我先带她去过去保县吧,说不定忙完回来,宝宝就忘记了。’
很快,扭头回来的徐三,强挤出一抹笑意来,“走吧,我们先出发,陈元洲的事情,徐四会搞定的!”
真不愧是两兄弟,这皮球来回踢得自然。
“嗯嗯!”
少女双眸绽光彩,满目化星辰,轻声应答。
旋即,她放下盘起的双腿, 轻巧踩在百纳布鞋的后跟上,指尖一勾,将三寸金莲送入鞋内。
适时一阵悠扬绵柔地川省山歌,从大厅内传来。
“黄杨扁担嘛软溜溜~~”
“那么~姐哥呀哈里呀~~~”
“挑一挑白米下酉州那么~姐呀姐呀~~”
“下酉州那么~姐哥呀哈里呀~~~”
月光下,西服的青年在前头走着,身后长裙的少女,昂首轻哼着曲调,歌声婉转。
院子里,借着月光看书的陈元洲,斜飞的英挺剑眉,稍稍扬起。
刚刚回眸间,少女在歌唱时,看向自己的目光,充满炽热。
热烈迫切且十分富有期待
这种情绪,他很熟悉……大多数猎手看猎物,都是这般眼神。
三月的天,还是有些冷的。
他在月下呼出一团雾气, 心中不自觉跟着少女的曲调走了起来。
大名鼎鼎的冯宝宝呀,哪都通公司在华北区的专用白手套……
“黄杨扁担嘛~~软溜溜……”
陈元洲耳畔之中,有汽车的发动机响动,随后少女的歌声也逐渐听不清。
他把先前看了少许的道解庄周拿入屋中,取来水桶与抹布,准备擦拭,客人用完餐的桌椅。
清明放假了,服务员这几天回江南去了。
现在他除开要迎接客人外,还要做饭上菜,以及打扫卫生。
环视了一圈庞大的内室大厅,陈元洲心头叹了口气。
这一回,哪都通公司的人给他带来的压迫感,还没有打扫这间屋子来得大。
红木桌椅本身就是娇养之物,自家老爷子对于屋里的东西,又宝贵的紧。
相比让老爷子心疼,他还是选择累一点好了。
想着,陈元洲将新取出来的抹布送入桶里的温水之中。
在把湿布攥紧拧干时,太白居外,好似专门为了适配他的动作。
一阵爆裂的嗡鸣声由远及近,逐步放大,最终停滞在别墅门前。
陈元洲一挑眉头,在他居住的这一片别墅群里,喜欢骑行摩托出门的只有一个人。
他侧蹲在地上,身上炁的流动,向着耳廓流去。
瞬间,听觉感知被放大数倍有余,陈元洲闭目判断着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