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璃歌又一次固执的抬起头，对上长孙巧儿的眼。
这丫头倒有几分执拗，和本宫当年，何尝不是不一样的？
长孙巧儿拂袖转身，心情有些沉重。
“倘若当年没有钱贵妃，本宫也不至于走到今日这个地步。或许，你会认为本宫在巧言令色，为自己做的恶事开脱，然而，对皇上的感情，我并非没有。”
“我相信你有过。”
姜璃歌知道长孙巧儿和慕容皇后不一样，彼此想要的东西也不同，然而，错了的，终究是错了。
“您千不该万不该，不该去伤害钱贵妃。你知道万岁爷对白玄青母子的重视多过于自己，所以你的感情失控了。”
“难道不该失控吗？”
长孙皇后咬着牙转了身。
“你可曾想过，这些人都有多该死？如果白玄青和她的母亲从未出现，那皇上一定会全心全意的爱着我！”
“错了！”
姜璃歌对着长孙皇后再次摇头。
“能够改变你的，只有你自己，并未有旁人。万岁爷是天子，身边的红颜知己会数不胜数，若没有钱贵妃，他也会有其他的人，难道皇后娘娘就能保证，万岁他不会对别人动心？”
长孙巧儿心中逃避的事被璃歌说中之后，整张脸都黑了下来。
“姜璃歌，你为何要说的这么明白？难道你就不能让本宫高兴一次？”
“事实从不让人逃避，娘娘经历过痛苦，我也一样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