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咏诗到底是怎么回事?
蓉莲回到房中后,心底暗暗思忖,觉得她似乎隐瞒了什么。
坏了!
蓉莲的心底暗自紧张,如果姜咏诗是打算去询问以前照顾过她娘的人,那就不好收拾了。
这些年来,蓉莲和大夫人没有少被这些人威胁,但因为态度比较强势,所以虽然这些家丁想要来要钱,最后都是无疾而终。
可如果现在知道姜咏诗要调查此事,必然会狮子大开口,她不敢做的,也许姜咏诗就敢做出来,而且,只会变本加厉。
一思考到这些,蓉莲就认为现在的她不能再犹豫不决了。
伸手打开了自己的钱箱,蓉莲从里面拿出了自己小半年的积蓄,她想,只要有了这些钱,不管那些人怎么被姜咏诗询问,都是会闭紧嘴巴的。
只是,这几日丞相都在盯着她,白天想出门必然是会被发现的,因此,她只能选择从后门离开。
当蓉莲打开了姜璃歌院子那边的后门时,却被彩儿发现了,只是彩儿比较灵敏,在蓉莲转身时就藏好了。
等到后门被再次关上,她赶紧叫醒了姜璃歌,把刚才的事告诉了她。
“果真?”
姜璃歌轻笑着伸手穿上了衣服,眉眼处多了一丝冷漠。
“我是知道有些人会等不及要去做事,但没想到竟然这么快。”
“所以说,做亏心事的人都会没有好下场的。小姐,我们要不要马上告诉老爷?”
“暂且不要!”
姜璃歌对着彩儿摆摆手,提醒她目前还不知道蓉莲出去是干什么的,若是贸然行动,反而可能坏事,到时候,只怕是抓住把柄的机会都找不到了。
“那难道就要看着她这样逍遥法外?”
“逍遥法外?她没这个本事!”
彩儿瞥见姜璃歌脸上的自信后,觉得也许是她担心多了,自家的小姐,什么时候会做这样没有把握的事儿了?
当彩儿准备去给姜璃歌倒水的时候,一阵奇怪的风却吹了过来,姜璃歌迅速的捂住嘴鼻,躲过了这一阵迷香。
随着彩儿倒在地上,闺房的门被一个穿着黑袍的男子推开,他的脸上带着一个银色面具,面具上雕刻的是一只猎鹰。
“素闻杏林女神医的弟子很有手段,现在一看,果然是名不虚传。”
“你是何人?不知道擅闯相府是要付出代价的?”
“哼,这天底下还没有人敢这么和本尊者说话。”
男子迈开脚步往前走,看着姜璃歌不自觉的往后退缩,嘴角挑起一丝邪魅的笑容。
“怎么,向来大胆的璃歌姑娘,也会怕我?”
“说这话之前,最好是动动脑子!”
姜璃歌的手迅速的抽出了药箱里暗藏的麻醉弓弩,对准了眼前的男子。
“说,你来这儿究竟有什么企图?”
男子没有回答姜璃歌,只是用手敲了敲额头。
“这可怎生是好?本尊者是带着诚意而来,结果姜小姐却是这么的让本尊失望,看样子,您是一点都不在意扳倒府中的一些人,譬如……险些害你失贞的女人!”
姜璃歌听着他说了这么一番话,在联想之前她从宫中被救出来的事,心底也猜到了几分。
“莫非,你是玄机阁的人?”
男子没有回答,只是从口袋里拿出了一份诉状交给了姜璃歌。
“这些,就是本尊者调查的全部真相,为防止那个姜咏诗愚忠,我奉劝姜姑娘还是再抄录一份,免得这样的东西作废了!”
姜璃歌才打算要询问玄机阁阁主这是怎么回事,对方却是悄无声息的从眼前消失,这样的速度,让姜璃歌的心瞬间有些颤抖。
好快的速度,这个家伙当真是来无影去无踪,和他做对手的,全天下都没几个。
姜璃歌从小就有过目不忘的本事,因而,上面每一个签字画押的人,的确是府中已经离开的家丁留下的。
而玄机阁阁主说的备份,的确也是璃歌所想。
今日那个女人擅自离开府中,只怕就是为了收买那些证人,为了要留住姜咏诗这枚棋子,当真也是豁出去了。
收起了这份证据,姜璃歌从药箱里取出了千年冰蚕,将彩儿身上的那药气给吸走。
浑然不知发生了什么的彩儿揉了揉眼睛,瞧着姜璃歌站在跟前时,她摇晃着站起身。
“小姐,可否是天亮了?让彩儿给你梳妆吧!”
“什么天亮了?”
姜璃歌抿嘴一笑,对着她指了指外面的月色。
“如今还有三四个时辰才天亮,你啊,大约是白天太辛苦,以至于方才累的直接睡着了!”
“是吗?”
彩儿有些窘迫的朝着璃歌吐舌,不好意思的道歉。
“小姐,请你宽恕我吧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