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璃歌刚躺下歇息,就听到了自己的门外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,这让她的心底略有些不爽。
“彩儿,去告诉敲门的人,不管是谁,我都不……”
“小姐……”
彩儿才走上去,蓉莲已经把房门给推开了。
如此鲁莽的样子,让姜璃歌对她也没什么好脸色。
“这么晚了,大娘有何吩咐?”
“璃歌果真是聪明,知道为娘无事不登三宝殿。这样说吧,万岁爷今日突感身体不适,需要你进宫去侍奉。”
又不适了?上次不是已经给他留下了药方了?
“宫中的太医都做什么去了,皇帝不适,还要到丞相府找本姑娘?难道他们自愿把国手的名号都给我摘了去?”
这丫头好生厉害!
蓉莲若非在来之前就已经想好了对策,还真的怕自己三两句话就败下阵来。
只是,如今的她,却也并不是特别的着急,反正这到天亮还有好几个时辰,不信搞不定璃歌。
蓉莲轻笑着朝姜璃歌走了上去,也不管她高兴与否,就拉起了姜璃歌的手,轻轻的拍打着她的手背。
“哎哟,瞧你说的,这选谁给万岁爷治病,哪儿是我们这些人能够决定的呢?万岁爷啊,自然有着他的打算,咱们哪儿能操什么心啊!”
虚伪!
姜璃歌虽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,但也深知蓉莲定然是不怀好意的。
“若万岁还是为了上次的病痛而发愁,怎么做的办法我已经告诉太医了,没必要再来找我。”
“姜璃歌,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?万岁爷的圣旨你都可以随便的抗拒?我可告诉你,要么你是老老实实的答应去宫里,要么,就别怪我不客气了!”
姜璃歌望着蓉莲面露凶相,就知道她是半点都藏不住心思的。
“你果然有别的意图!”
“那又如何?如今万岁爷身边的红人小德子都来了,你总不好抗旨不去吧?璃歌,就算你的爹爹疼你,如今皇上的旨意却是比你更要紧的!”
是福不是祸,是祸躲不过。
璃歌知道蓉莲是不达到目的不会干休的,与其这样和她相互僵持着,倒不如去宫中一探究竟,若真的有问题,再收拾她也是名正言顺的。
“罢了,既然圣上有了旨意,那我去一趟也无妨。彩儿,帮我把药箱拿来。”
“是!”
蓉莲瞧着姜璃歌总算是愿意走出去,心底才算是松了口气,只要把她送出了这个门,那就万事大吉了。
只是,当她和姜璃歌走到后门口的时候,璃歌却突然停了下来。
“不是圣旨么?为什么要走后门?”
“这个……虽然是圣旨,可是万岁爷说了,这夜深人静的,传你入宫怕是被有心人利用,因此,为了不必要的麻烦,还是从后门走就好了!”
“这话就更不对了!”
璃歌沉着脸扫了一眼蓉莲,眼神冷如寒霜。
“堂堂君王,怎会做出这种小家子气的举动来?”
“姜璃歌,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!我告诉你,今日你是无论如何都要给我出这个门的!”
“可笑!”
姜璃歌握住了自己身上的药箱带子:“还没人能够……”
“砰!”
一棍子落在了璃歌的后脑勺上,姜璃歌的视线越来越模糊,整个人逐渐的倒在了地上。
“咏诗啊,你这一棍打的也太狠了,万一把她的脑袋打破了,岂不是白白的我们自自个儿?”
“娘亲,这有什么好怕的?如今咱们是为了皇上办事,就算是稍微让璃歌吃点苦头,只要能成全了万岁爷心底的那份念想,还担心不能被他宽恕?”
蓉莲仔细的想了想,觉得这话也不错,伺候好了皇帝的心情,那可比什么皇亲国戚的感觉要好的多。
“赶紧把她送上马车,免得这丫头醒过来找我们算账!”
哼,她还有算账的机会么?
姜咏诗地库下了木棍,跟蓉莲一起把璃歌抬上了马车,随后朝贺小德子公公行了礼,就把后门给关上了。
“除掉了一个大害的感觉如何?娘亲,以后这个府中可就没人可以跟咱们作对了!”
蓉莲看了一眼身边笑的有些狰狞的姜咏诗,心底却是不怎么踏实。
“暂且不要得意,还是等明天圣旨下来了,咱们再做打算吧!”
“是!”
只是,在蓉莲他们得意之余,彩儿趁着他们回去休息的时候,连夜去了百里寒宵的府中,给他传达了消息。
“此话当真?”
百里寒宵听着面前彩儿说的话,拳头一把就攥了起来。
该死的姜咏诗,竟然这么算计璃歌,等本王把璃歌救出来,总是要给你好看的!
“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