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谁泼脏水呢!”
姜善舞憋着心底的恐惧昂着头和姜璃歌对视:“你若不是凶手,怎么会出门这么长时间?分明就是做贼心虚!”
“姜善舞,贼喊捉贼这种事你做的还少吗?”
“都给我闭嘴!”
大夫人颤颤巍巍的走出了房间,一把将姜璃歌给过书棋的吊环丢在了她的脸上。
“你说你不是凶手,那为何这个东西会在我女儿的掌心里?姜璃歌,我的书棋对你这么好,你怎么能狠心的下此毒手!”
姜璃歌捡起了地上的吊坠,心底感到万分痛处:没想到这东西不但没有给书棋带来好运,反而……
“怎么样?无话可说了吧?”
大夫人颤抖的抓住了姜相的胳膊,眼泪又一次滑落着:“老爷!您可不能姑息养奸啊!这姜璃歌分明是居心不良,一直都要害了书棋。如今,如今可怜我的棋儿就这么没了!”
“够了!这件事还没有一个定数,你们怎能这样胡乱影响我的判断?”
姜相在朝中见过的世面也不少,如今,书棋的死虽然让他难过,却也未曾让他失了公允。
“璃歌,虽然爹爹不相信这件事是你做的,可是,你能否在找到真相之前,先委屈一下,去牢里待着?”
姜璃歌本以为父亲是各明事理的人,可在此时此刻,听着这样的一番话,却整个的心寒了。
“爹,这就是你所谓的一家亲?你也说了不是我做的,却为何要让我去牢里受苦?怎么,莫非爹爹是觉得,与其让他人委屈,还不如委屈我?”
“这……爹爹怎能是这意思呢。”
被说中心事的姜相尴尬的咳嗽着,一面又看了大夫人一眼。
“姜璃歌!你好大的胆子,在这府中,还轮不到你放肆!来人,给我把她抓起来!”
“都给我滚开!”
姜璃歌举起了金牌,对着所有人大喝一声:“我是未来的十一王妃,你们谁敢动手?”
“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,何况是你?”
大夫人这话一出口,却是让姜璃歌笑了起来。
“还以为大娘是聪明人,没想到,你居然会被如此的手段给欺骗了!这样的信物若是可以定罪,那书棋的身上想必还有不少这种东西!何况,我在外面这事整个青龙学士院的人都知道,若不信,自然可以去求证!”
一旁的姜善舞听着璃歌这么说,心底有些慌张起来,站在她身边的姜咏诗掐了姜善舞一把,帮着她稳住了心神。
“就算你说的是真的,可你的东西既然在我儿身上,就是最大的嫌疑人!姜璃歌,你若是问心无愧,就去牢里待着!”
“你们真以为我是傻子?去了牢里就算没罪也被你们陷害成有罪了!”
“放肆!”
原本不做声的姜相听了璃歌这么说,整张脸都黑了下来。
“璃歌,爹爹在你心底就是这样迂腐不化,不知变通之人?”
姜璃歌盯着他看了很久,再次转身。
“爹爹既然不想当这样的人,那就还女儿一个清白。”
姜相看着璃歌这么执拗,面子上很是过不去。
“好,好得很!看样子女儿你是出息了,自恃着有诸位皇子撑腰,就枉顾法纪是吗?你等着,为父会找到办法治你!”
看着姜相冲出了相府,姜善舞觉得这事儿可算是有趣了:还没见到父亲如此动怒过,看样子,姜璃歌这次是死定了!
姜璃歌对父亲的离开并未有多大的感觉,她只是径自朝着善舞和咏诗走了过去,双眸里满是怒气。
“不管书棋到底是怎么死的,这笔账我一定会从你们身上讨回来!”
“你……”
姜善舞看着璃歌冲出相府,转身走到了大夫人的身边。
“娘!难道您也这样看着姜璃歌走出去?您……”
“啪!”
一巴掌打在了善舞的脸上,大夫人沉痛的看了她一眼:“你只知道对付姜璃歌,可曾想过,现在躺在里面的是你的亲妹妹!你这样无视她,是不是太过分了?”
善舞不甘心的转身,她不明白为什么母亲到现在这个时候还要护着书棋,如今活着的人是她,为何母亲却依然对一个死人念念不忘?
“进去给你的妹妹守灵,听到没有?”
“我不要!书棋活着的时候对我那么不恭不敬的,现在死了,倒是要我去花费时间去为她超度亡灵,这也未免太可笑了!”
“你……你这个忤逆不孝的孩子!你对自己的妹妹竟然说出这么恶毒的话,你是打算这辈子都不想提起书棋了么?”
“没错!”
姜善舞再也不想忍耐下去,这种被母亲压着的感觉,她已经过够了。
“我告诉你,既然现在书棋死了,我也没必要装下去了!她对我没有姐妹的情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