乾渊的眉宇间闪过1丝疑惑,但很快被温柔覆盖:“今夜,你似乎有所不同。”他边说边走向榻边,那熟悉又陌生的气息让柳容的心跳如鼓擂。
门外,1阵风吹过,带动院内的树叶沙沙作响,仿佛连自然界都在关注这1刻的变故。
“王爷觉得哪里不同了?”柳容故意将声音压得更低,眼神中闪烁着异样的光芒,试图勾起乾渊的兴趣。
乾渊轻笑,伸手欲撩开她脸侧的发丝,却在半空停顿了1下,似乎感受到了什么不同寻常。“你今日,似乎更加动人了。”
就在这时,屋外传来两名宫女的窃窃私语,为这宁静的夜晚增添了几分生动:
“你们听说了吗?今晚王爷竟然破例去了王妃的寝宫,难道有什么特别的事?”
“哎呀,我听掌事的张妈说,王妃这两日身子不适,王爷应该是去探望的。瞧瞧人家,王爷这么体贴,真是让人羡慕。”
屋内,乾渊的嘴角勾起1抹不明意味的笑容,似乎并未在意那些议论。他再次靠近柳容,温热的呼吸拂过她的耳畔:“无论何种面貌,你都是我的颜儿。”
柳容内心5味杂陈,既兴奋于乾渊未识破她的伪装,又感到1股罪恶感涌上心头。正当她纠结之时,乾渊轻轻拥她入怀,1切思绪似乎都被这份温暖所融化。
正当柳容准备接受这突如其来的宠爱时,门外忽然响起急促的脚步声,接着是1道清脆的童音穿透了夜的寂静:“父王,不好了!母妃她……母妃她不见了!”
乾渊身形1震,即刻松开了怀抱,眼神中掠过1丝惊愕与焦急。那稚嫩的声音属于他们的儿子,珠珠,这意外的变故让原本温馨的氛围瞬间化为乌有。
“什么?颜儿不见了?怎么回事?”乾渊的声音变得异常严肃。
“孩儿也不清楚,方才去找母妃讲故事,却发现母妃的房间空无1人,床铺也是冷的。”
柳容心中1紧,脸上却不得不装出惊诧的表情:“王爷,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颜儿怎么会不见呢?”
此刻,珠珠的声音又传了进来,带着哭腔:“父王,母妃会不会遇到什么危险?我们快去找她吧!”
随着对话的结束,屋内的气氛凝重至极。乾渊的眉头紧锁,目光复杂地望向柳容,随后毅然转身:“不管如何,先找到颜儿再说。柳容,你留在这里,我带珠珠出去找。”
随着乾渊父子的离去,屋内重新陷入1片寂静,只有柳容独自坐在榻上,望着窗外的夜空,内心翻江倒海。她的计划看似顺利,却又因这个突发状况而蒙上了阴影,接下来的故事,似乎要比她预想的更加波折和不可预测。
“真是个意外……不过,只要我有了孩子,1切都还有转机。”柳容喃喃自语,眼神中闪烁着坚定与狠厉。
“王爷息怒,王爷息怒,是奴婢该死,但求王爷听奴婢1言,此中或有误会……”柳容声音颤抖,试图在这绝境中寻找1丝生机。
乾渊眯起眼睛,语气冰冷:“误会?柳容,你以为你还有解释的机会吗?”
门外闻声而来的仆人们窃窃私语,1脸惊恐和好奇交织的表情。1位老仆低声对旁边的丫鬟说:“这下可热闹了,听说柳容姑娘又不安分,这回怕是真的惹怒了王爷。”
丫鬟捂嘴轻呼:“哎哟,那可怎么办?柳容姑娘平时对我们还算和善,这下要真是被喂狗了,咱们王府里以后可就安静了。”
乾渊闻言,目光扫过那些交头接耳的仆人,他们立刻噤若寒蝉,低下头不敢再多言。
他转回头,盯着跪在地上的柳容,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:“说吧,你还有什么话可讲。”
柳容眼泪夺眶而出,双手紧抓着乾渊的衣角,哽咽道:“王爷,奴婢之所以冒充,实则为救苑颜姑娘。奴婢偶然得知,有人欲害苑颜,于是想方设法引开那恶人视线……”
乾渊眉头紧锁,周围的空气仿佛凝固,片刻后,他猛然抓住柳容的手腕,力道之大让柳容痛呼出声:“证据何在?你如何证明你说的是真话?”
“证据……”柳容急切之下,脑海中灵光1闪,“王爷请看,奴婢手腕上这道划痕,便是与那人争执时所留。”
乾渊仔细查看那道细微的伤口,心中的怒意似乎有所缓解,但随即又冷声道:“仅凭1道伤痕,不足以说明1切。来人,即刻带柳容去查证,若她说的是真,再做定论。”
众人领命,簇拥着柳容匆匆而去,只留下乾渊1人站在原地,眼中闪过复杂的情绪。
夜已深,月光透过窗棂,洒在他的背影上,显得格外孤独。这时,1个侍卫匆匆赶来,单膝跪地,禀报道:“王爷,查证结果出来了。柳容所述不假,确有1陌生人在苑颜姑娘日常行走的小径上设伏,而她身上的伤口与现场发现的荆棘痕迹相吻合。”
乾渊闻言,面色微变,心中5味杂陈。“原来如此……是我错怪了她。”
翌日清晨,阳光穿透云层,洒在王府的每1个角落。柳容被释放回来,全身虚弱地倚在门框边,望着天空,心中既是庆幸又是无奈。
乾渊来到她的面前,神色复杂:“柳容,你的忠诚我已知晓,但擅自代替主子,是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