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朕!”乾渊走近床榻边上,居高临下地看着黎苑颜,俊朗的面容露出丝苦笑。
“朕原先只当你是个纨绔草包。
却不知道你武艺高强。
而且还能驱使毒蛇猛兽助阵,难怪能成为太傅,教出来的学生个个都是人精,朕倒是小看你了。”
黎苑颜皱了皱眉。
“你怎么知道?”
乾渊哼了声,坐了下来,端过黎苑颜喝剩下碗汤药,仰头咕噜咕噜几口就吞了下去,随即将碗搁置旁,道:“若连这点本事都没有,又如何能成为北漠国师?”
“那么,你应该知晓这件事情的严重性吧?”黎苑颜淡淡地问。
“你以为我不知道这件事情的严重性?但是你以为这件事情仅凭我人之力便能阻止得了吗?你太小看我了,黎苑颜。”乾渊冷嘲热讽地说。
黎苑颜挑眉。
“那你想如何?”
“你我结盟吧,如何?”乾渊看着黎苑颜,嘴角勾起抹阴森冷魅的笑。
“我帮你铲除你那位好姐和妹,你把解药给我。”
黎苑颜慢慢地靠近他。
“你想要解药?”
乾渊见黎苑颜忽然靠近自己,吓了跳,退后步拉远距离看着黎苑颜道:“怎么?想耍赖不成?你刚刚答应的事情如今反悔了?”
黎苑颜轻蔑地看着他。
“我答应的事情从来不曾反悔,我只是想问你,你有多少胜算?”
“分,这足够你与我联手铲除乾渊府,夺得皇位了。”乾渊胸有成竹地道,眼底闪烁着兴奋的火花。
“哦?”黎苑颜笑了笑,道:“乾渊府乃北漠第家族,势力雄厚,加上南楚王室和朝中百官支持,你觉得,仅凭你我的力量就可以推翻你父皇的统治?别忘记,我是南楚公主。”
“那是以前,以前乾渊府的势力雄厚,南楚皇族和朝中百官都忌惮。
因此不敢动摇他们。
但是自从我父皇登基,你哥哥和哥哥都是庶民,他们的势力被削弱得厉害,再者,如今乾渊爷病危,乾渊府内乱,这正是我等可乘之机。
只需要借用外敌之力,乾渊府必垮台。”乾渊胸有成竹地道。
黎苑颜盯着他。
“如果你败了呢?”
“如果你输了,我保证你平安无事,你还是南楚公主,南楚皇帝依旧宠爱你,我会娶你为侧妃。”乾渊道。
黎苑颜哈哈笑。
“乾渊啊乾渊,我黎苑颜岂能跟着你胡闹?若我失败,你便要杀了我,然后取而代之。”
黎苑颜伸手推开他。
“滚蛋吧你。”
乾渊脸色沉了下来。
“黎苑颜,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。”
黎苑颜嗤笑。
“这句话该是我送给你才对,乾渊,我劝你最好收敛些,否则,我会毁掉你所有的计划。”
乾渊咬牙切齿地瞪视着他,冷道:“那你就试试,咱们走着瞧。”
说罢,甩袖离去。
翌日清晨,乾渊便醒过来了。
但是,他身体虚弱,又服用了许多丹药。
所以,时间也没有痊愈。
御医诊治过后告诉乾渊。
“王爷伤势很重,若想要恢复得快些,最快天,最迟天就能彻底康复。”
黎苑颜听得乾渊醒过来了,急忙赶到。
乾渊脸色苍白如纸,嘴唇泛青,显然是伤寒导致的。
“父王!”黎苑颜跪在床前。
“父王,您感觉如何了?”乾渊站在床前,关切地问道。
“朕……朕的身体怎样了?”乾渊费力问道。
黎苑颜抬眸扫向乾渊,他双眸子布满血丝,显然夜未睡,且看到乾佑天的那瞬间,眸光微凛,似乎有什么东西流淌而出,转瞬又掩饰住,他神情哀恸,悲戚地道:“回父王,父王受伤颇重,如今身体虚弱,恐怕需要调养两年。”
乾渊怔了怔。
“两年?怎么可能?朕只是受了伤。”
乾佑天握住他的手,哽咽道:“父皇,孩儿真的没骗您,如今父皇身体虚弱,且伤口发炎引发了伤寒,如果不及时调养,恐怕会留下隐疾,孩儿恳求父皇先静养,其余事务,容后再议。”
乾渊看向黎苑颜,见他颔首,这才缓缓闭上了眼睛,叹息道:“好,既然朕身子无碍,那就按照你们说的办。”
乾渊闭目休憩,黎苑颜和乾渊便出去商议具体的对策。
待人出去,老太监走进来伺候着乾渊喝茶。
乾渊缓缓睁开眼睛。
“传召王氏入宫!”
老太监应道:“是!”
乾渊吩咐完毕,疲惫地挥手,老太监立刻躬身领命下去了。
老太监下去之后,房门打开,进来名黑衣男子,那男子蒙面遮面,进来之后拱手道:“参见陛下!”
乾渊坐起来,摆手让他免礼。
“你来了!”
“陛下找属下,有何吩咐?”男子问道。
乾渊靠着迎枕,气喘吁吁地道:“朕如今身边只剩下你了。”
那男子道:“陛下放心,属下誓死追随。”
“嗯,朕现在交予你个任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