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够在大唐吃上一口苹果，真是莫大的享受哦。
看着纠结万分的李二，程策也没啥好办法。
他虽然可以一枪送颉利可汗上西天，但是这根本就没什么用。
突厥不同于中原王朝。
唐朝乃是大一统的天下，讲究的是：普天之下，莫非王土；率土之滨，莫非王臣。
而突厥，则是由一个个部落组成的，其中最强大的就是咄陆部和努矢毕部。
而这其中，咄陆部的老大称为俟斤，努矢毕部称为啜，这五啜五俟斤，就是突厥部落中级别最高的长官。
颉利再厉害，一旦这些人集体反对，那也是没用的。
所以，即使是杀了颉利，也只能造成他们一时的混乱。
还会暴露长安城的空虚，那时候才是真正的回天乏术。
所以程策也很无奈。
不知为何，杜如晦没有李二那么焦急，反而还对程策桌上的苹果产生了极大地兴趣。
“这是何物？”
杜如晦是一点都不见外，拿起一个苹果，随便擦了下就吃。
“这是苹果。”
程策翻了个白眼：“你也太不见外了吧，能不能要点脸？”
他是真的服了，这个老家伙怎么和想象中不太一样呢。
脸皮厚的没边了，而且什么时候都是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，仿佛什么都不会让他急迫。
“脸是什么？能吃吗？”
杜如晦毫不在意的再吃一口。
“确实是爽口清脆，甘甜怡人啊。”
杜如晦一边吃，一边不住的赞叹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