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凭自己的功力,对付那女人应该是绰绰有余了。
孟淇儿抬起头顺便抹了一把脸上的泪,刚刚将注意力全集中在吸取功力上,似乎太过于专注了。此刻松懈下来,她才恍然间意识到,自己竟还趴在一个男子的身上。
虽说这些年她练此功吸噬过不少男子的内力,但还从未与哪个男子有过这样的亲密接触,她顿感窘迫,不禁在心中暗骂起这对狗男女不知羞耻,否则她也不用在这种境地吸噬内力。
身下人已近虚脱,孟淇儿撑起身子正欲下榻去,然而正在这时却传来了一道开门声。声音未落,紧接着便响起了一道暴怒的呵斥:“何人允许你擅自进入的?不知羞耻的贱人!连本座的人也敢觊觎!还不快给本座滚过来受死!”
孟淇儿原本是想快速下榻的,然而听到孟兮萝气急败坏的话声,她反倒不急了,不仅闲情逸致地骑坐在陆辞身上,还拍了拍陆辞那张毫无血色的脸,从薄唇中飘出的话声极其惬意销魂:“姐姐享用过的男子,做妹妹的,也想享用一番呢。
原来姐姐和你那不知羞耻的母亲还是一样的呢,都离不开男子。只不过姐姐似乎回来晚了,该发生的都已发生,你又能如何?”
当然,孟淇儿说这话,则是完全为了气孟兮萝,在她眼里,都已经肮脏了的男子,她又怎会要?
“不!我不是她!少在我面前提那女人!一切皆是她的错,否则我又怎么多筹谋那样多年?能者居之,以我的才能,父亲的一切原本便应当是我的,是她让我失宠!那几年受尽了冷落!背负耻辱之名!”提到自己母亲,孟兮萝就如疯魔了一般,人还未闪到榻前,便先击出了一掌,掌力所过之处,一切尽毁,混沌中碎屑翻飞。
孟兮萝那一掌直接使出了全力,杀心泛滥,此刻脑中唯一的念头便是要将榻上的女子除之而后快!她本是折返回来取暗器的,却不曾想竟让她撞见了这样一幕。那贱人竟趁她出去之时,偷溜进来爬上了她的榻,与她的男子做那种事。
不仅如此,竟还敢故意在她面前提起她那个不知羞耻的母亲,这怎能不令她恼怒!当年那四个与她母亲有染的男子皆死在了她手里,连尸身都给喂了山间野狼,那时她才十三岁,时间一晃,便过去了十七年。
内力裹着碎屑席卷而去,帐幕惊起的瞬间,孟淇儿将衣袖一挥挡向前去,悉数化解了干净。
望着眼前那转瞬垂落下的帐幕,孟淇儿对帐外的那道闪影笑得妖娆而轻蔑,说出口的话也更为肆无忌惮:“看来姐姐是不愿与妹妹共侍一夫啰?原本还想赏姐姐一个妾室的位置坐坐呢,就如当初你母亲一般。既然姐姐不愿,那就不怨我了。
话说回来,姐姐就这点能耐,又要如何与我争呢。我刚刚试过一番了,这小子榻上功夫确实了得,难怪姐姐如此痴恋呢,夜夜销魂,若我记得没错,你母亲当日似乎便是这般去的九泉呢。”
“两位姑奶奶,我在此求你们了,你们俩姐妹的事,就不要将我一个外人牵扯进来了可好?还有,我与你之间清清白白,你可别胡乱污蔑好人啊。”陆辞心中直叫苦, 被吸走内力后,他难受至极,说话的力气都快没了,但又不得不开口澄清他与孟淇儿之间的关系。
早知这般,陆辞觉得自己是真不应该多在此逗留,美色当真是害人不浅啊,他想自己若是不贪,现在应该早脱身逍遥在外了。原本便决定明日开溜,哪成想,变故来得这般突然,让他一点准备也没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