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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瑶直到坐上副驾驶才把脸露出来，把衣服扔傅斯年身上，“你故意的是不是？”
“算是，以后能省不少事。”
傅斯年把衣服扔后座后直视前方，一手挂档一手握方向盘。两人一个开车，一个扭头看街景，没再说一句话。
路过市中心他把车停在路边急匆匆下车。
十多分钟后，林瑶透过车窗看见他手里提着购物袋。
不开会出来买东西，也不知道他是怎么赚那么多钱的，她也喜欢旷工逛街怎么不见钱多呢？
正想着，傅斯年走过来直接打开副驾驶门，弯下腰单手握住她的小腿。林瑶下意识往回缩，“你干嘛？”
“别动，破皮不上药会感染。”
傅斯年手微微用力把她的脚抬起来，用碘伏消毒后贴上创可贴，在购物袋里拿出一双白色拖鞋给她穿上。
动作一气呵成好像在做一件已经形成肌肉记忆的事，自然的好像两人已经在一起很多年了。
林瑶看着脚下的拖鞋，抬头看向旁边的傅斯年，“你喜欢我，对吧。”
“对。”
“我不喜欢你。”
“我知道。”
“这样你还喜欢我？”
傅斯年点头回答。
林瑶不明白他到底喜欢她什么，或许是别人都扑他而她是个例外。
想到这她解开安全带上半身向他靠近，鼻息间都是他身上淡淡地薄荷味道，左手搭在他肩上。明显感觉到他呼吸急促，喉结也跟着动了一下，在双唇只剩一厘米距离时微微侧头，贴在他耳边柔声说，“那就乖乖被我利用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