昭华只用一吻,将药送入魏玠喉中。
这熟悉的感觉,令他认出是她。
她要退开时,他握住她腰,发了狠地回吻。
他扣着她后颈,语调缠绵又凄迷。
“只有你是我的,只有你……”
另一边。
魏府。
老夫人辗转难眠。
想起白天和魏玠的谈话,她这心里就不得劲。
他真的和昌平结束了吗?
服下解酒药的半个时辰后,魏玠就清醒了。
他这才发现,自己躺在昭华的床上。
而她则蜷缩在帐外的小榻上,仿佛被鸠占鹊巢,瞧着可怜兮兮。
他揉了揉胀痛的太阳穴,回忆自己怎会来此。
之后,他将睡着的昭华抱到床上,又给她盖好被子。
陆从在外面守了许久,总算等到主子。
“主子,您没事了吧?”
魏玠的头微微痛,但不碍事。
他告诫陆从,“今夜之事,不可向旁人提及,尤其是祖母。”
陆从连连点头。
“遵命!”
翌日。
昭华醒来后,就已不见魏玠的身影。
回想昨晚发生的事,仍觉得不大真实。
没想到魏玠醉酒后是那副样子。
绿兰端来热水,伺候她洗漱。
突然,阿莱未经传召就过来了。
她伤势未愈,脸色惨白如雪。
“公主,属下有事禀告!”
昭华朝绿兰使了个眼色。
绿兰立即退出房外,并关上了门。
“何事,说吧。”
“方才属下收到密信,找到那个采花贼了!”
昭华描眉的动作一顿。
“确定是伤害苏婉的那个吗?”
“已经审问过,他认了。”
“人现在在何处?”昭华转头看着阿莱,甚是在意地追问。
“公主放心,那人已被严密看守起来。只等您下一步指示。”
闻言,昭华很满意。
她唇角扬起一抹笑,语调绵长。
“真是个好消息。他供出是谁指使他的吗?”
阿莱点头。
“根据他的描述,找他办事的人蒙着脸,很神秘。
“但他声称,事后有人追杀他。
“他是死里逃生出来的,还记得那些追杀他的人的特征。
“只是找起人来需要一番工夫。”
“顺藤摸瓜,总能抓到。”
昭华深知,嘉禾做事仔细,不会留下线索。
但,百密必有一输。
比如这杀人灭口的活儿就做得不够利索。
怎么还能让人逃了呢。
皇宫。
嘉禾到现在都以为那采花贼已死。
她根本想不到,那人已经被昭华找到。
过阵子就是春猎。
最近她正一门心思地准备着,想要在春猎上与金世子更进一步。
嘉禾犯愁穿哪套骑马装,便去找贵妃帮着看看。
贵妃却思儿心切。
太子离开快一年了,也不知在外头过得如何。
她已然不将太庙的皇后放在心上。
听说那女人每天除了吃就是睡,完全成了个傻子。
派去太庙的那些人,如今已被撤回来,都被她派去打探太子的消息了。
“母妃,您就别担心皇兄了,他必然能够平安归来!我这事儿才要紧呢!”
贵妃惯着她,“好,母妃给你瞧瞧。我的女儿生得美,穿什么都好看。”
转眼间,就到了春猎。
这天,宣仁帝与大臣们先行拜祭礼,祈求列祖列宗庇佑他们此行顺利。
猎场是嘉禾的“天下”。
她的骑射一直很拔尖,这次自然在扈从之列。
只是没想到,昌平那个蠢货也在。
她会骑马吗?
和骑着马、意气风发的嘉禾不同,昭华全程坐在马车里。
这春猎队伍浩浩荡荡,光是随从的文武官员就有几十人,个个都骑马而行,配挂弓箭。
魏玠也在其中。
他骑着马,时不时与昭华的马车并列。
风吹起帘子,她偶尔能瞧见他。
他腰上戴着香囊。
还是宁小姐送他的那个。
踏踏踏!
一个侍从策马赶上。
“公主,这是我家世子送您的点心。望您笑纳。”
绿兰挑开车帘,替昭华接下。
马车里传出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