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已经眼疾手快抓住了她的手腕,嘲讽地笑着说:“恼羞成怒,想打我,你还不够资格。”
金宝儿的保镖想要上前去救她,但他们刚动就被高敬拦住了,他用力抖动了一下自己的拳头,脸上露出了斗狠的神情警告:“谁敢动一下,我马上把他打得变猪头。”
保镖知道高敬是莫景琛的贴身保镖,身手了得,以一打十,从没怂过,而他们虽然有两人,但也不敢挑战他,只得干着急了。
齐慕潇的手劲很大,捏住金宝儿的手腕,顿时让她痛得就像要断掉似的,她抽着冷气,气急败坏地怒吼:“齐慕潇,你放开我,你这样欺负我一个弱质女子,你不是男人。”
“我当然是男人,但你绝对不是什么弱质女子。”齐慕潇用力握住她的手腕,一把扯起来,让她面向着大家,大声说,“大家认清楚这个女人了,她叫金宝儿,是个水性杨花的贱女人,最喜欢利用自己的美色蛊惑人,林杰是怎么死的,大家千万别相信金家的声明,相信我,绝对有黑幕。”
齐慕潇曾经是金宝儿的未婚夫,而他的身份又是名门贵族,大家当然会觉得他的话可信,纷纷发出了惊叹的声音。
当初林杰被金宝儿刺死那新闻可是轰动了全城,金宝儿在媒体前面哭哭啼啼,控诉林杰意图对她不轨,她奋起抵抗才会错手杀人,那时候林杰死了,死无对证,而她在江喻的帮忙下,轻易脱身。
现在齐慕潇亲自爆内幕,大家都感到很激动,纷纷叫他多说一点。
金宝儿心虚,气急败坏地怒吼:“齐慕潇,你到底想怎么样?”
齐慕潇冷冷一笑,随即低头,靠近她的耳边,邪魅地低声说:“我只是想为自己讨回一公道,免得外面的人以为是我是个始终乱弃的负心汉薄情郎,如果你肯在大家的面前承认自己是个靠出卖色相,水性杨花,是男人都要的贱女人,我就放了你。”
金宝儿一听,脸色瞬间大变,一脸震惊地盯着他:“你……”
齐慕潇看到她这样,心里痛快,眼眉一挑,继续说:“刚才你主动诱惑莫景琛的画面,我已经用手机拍下来了,不想被我当众打脸,你就在众人面前承认,是你主动脱了衣服,故意勾引他。”
金宝儿顿时惊得倒抽一口冷气,她瞪大了充满了恨意的大眼睛,死死地盯着他,她真的没想到自己竟然会有这么一天,被当众羞辱,她又羞又怒,心里涌起了疯狂的杀意,他真的该死。
“怎么,你不说,我只要把视频发出来,给全城的人一起分享。”齐慕潇说完,像势要伸手把手机掏出来。
“齐慕潇,你赢了。”这句话几乎是一字一句地从金宝儿的嘴里吐出来,她用力抽回手,看向都等着看好戏的吃瓜群众,蓦地咬牙说,“齐慕潇说得没错,我就是个靠出卖色相,水性杨花,是男人都要的贱女人,刚才是我自己扒了衣服,是我想勾引莫景琛帮我做事。”
金宝儿说完,立即睁大了泛红的眼睛,瞪向齐慕潇,备受屈辱让她攥紧了拳头,声音尖锐地大吼:“你满意了吗?”
齐慕潇耸肩,双手一摊,一脸勉强的表情:“差强人意啦,不过你以后最好别再被我碰到了,否则,我一时不高兴,我又要你把刚才的话,对所有人说一次咯。”他们金家欠他的,哪有这么轻易就还清的。
“我再也不会碰到你。”简直就是瘟神,金宝儿收紧了身上的外套,低着头,顾不上周围的人对自己的恶意议论,在保镖的掩护下,匆匆离开了大堂,出师未捷身先死,她还得想等会怎么跟金常兴交代。
金宝儿一走,莫景琛便迈开脚步上前,来到齐慕潇的面前,感激地说:“齐少,这次真的有赖你的帮忙,不然我跳进黄河洗不清。”这个金宝儿真的闻名不如见面,真的烂到了骨子里,连这么下流的手段都使出来。
齐慕潇笑了笑说:“清者自清,就算我不出来帮忙,其他人也不可能相信莫少是那种人,她盯上你,恐怕是盯上你们莫家的钱财,她不会这么轻易罢休,你要多加小心,别让她的诡计得逞。”
莫景琛冷笑说:“金常兴昨天才来骚扰我的家人,为了让我注资他们公司,真的无所不用其极,简直神憎鬼厌。”
“当初跟我们齐家联姻也是打着这个主意,幸好有霍家少奶奶帮忙,让我们看到她的真面目,否则让她进了我们齐家的大门,我们齐家的名声就要被她败坏了。”提到了霍家少奶奶,齐慕潇的眼睛明显亮了。
在齐家里,真正能说得上话的人是他母亲齐夫人,从小他就很崇拜她,觉得她是天底下最强的英雌,反倒是他爸,他觉得他没用,是个窝囊废,他遇到过这么多女人,最敬佩的就是霍家少奶奶,她有智有谋,运筹帷幄,他觉得只有她才能跟齐夫人相提并论。
看到他脸上那欣喜的笑容,莫景琛顿时忍不住皱了一下眉头,总是觉得有点不太对劲的样子,他轻点了一下头说:“总算是不幸中的万幸,齐少,我莫某欠你一个人情,他日有机会,一定会还,我今天还有别的事,就此别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