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想叫谁来救你,想叫御冷那杀人犯来救你吗,贱人,我杀了你。”江喻已经失去了理智,伸手掐住她的脖子,眼眸里透出了一抹猩红的杀气,“我快一无所有了,我死都要留着你陪葬……”
“啊……咳……”女子被他掐住了脖子,脸上露出了惊恐的绝望,她抬起手臂用力捶打着他,想推开他,但她的力气跟发狂的男人相比,简直不值一提,她的呼吸正在慢慢被夺走,她渐渐翻起了白眼。
看着她快要窒息,江喻的脸色变得更加狰狞狠厉,变态地说:“快点死吧,你想跟御冷那杀人犯双宿双栖,我不会让你如愿的,你是我江喻的老婆,你想让我放了你,投进别的男人怀抱里,不可能,去死,快去死……”
看着她在自己手里渐渐没了挣扎,仅剩最后一口气,江喻怒吼着,拿起了桌面上的烟灰缸,刚想给她致命的一击。
就在这时,包厢的门突然被推开了,跟着咔嚓的一声,他一手掐住女子,一手拿着烟灰缸要砸下去的画面,被摄入了镜头里。
天啊,他做了什么,江喻仿佛才回过神来,迅速丢开了手头上的烟灰缸,松开了掐住女子的手。
那女子已经几乎窒息,全身的力气都已经被抽光,他一松手,她便倒在了地上,翻着白眼,缓不过气来。
“江喻,你做的好事,身为律师,竟然知法犯法。”唐暄把手机丢给了一旁的盛尧,随即快步上前去查看那女子的情况,发现她还有气,这才松了一口气,她这辈子,最痛恨的就是欺负女人的渣男。
江喻看到他们,顿时大惊失色,迈开脚步,就想逃走。
盛尧长腿一迈,挡在了他的面前,冷笑着说:“唐暄没让你走,给我乖乖留下来。”
“我要走,谁能留得住我。”一看他们两人就是来找茬的,他不走,留着被他们折磨么,江喻伸手想推开他。
盛尧锐利的眸子微眯,随即抬起脚,狠狠地往他的小腿上一踢。
“啊……”这一脚踢下来,力气可不小,江喻惨叫一声,一条腿就跪了下去,站都站不起来,不禁怒了,“盛尧,你这做什么,我可以告你故意伤人罪的。”
“你在告我故意伤人罪之前,还是想想怎么打掉这个谋杀罪吧,江大律师。”盛尧扬起了手上的手机。
江喻看到手机里那张照片,顿时全身一僵,用力攥住拳头,咬牙说:“你们到底想怎么样?”
“急什么,等会你就知道了。”盛尧冷睨了他一眼,看向唐暄。
唐暄已经帮那女子缓过气来,那女子被吓得够呛了,眼泪鼻涕一下子就来了。
唐暄顺着她的背,说:“别怕了,他已经被我们制服,不会再伤害你了,你出去冷静一下吧。”
那女子点了点头,在她搀扶下,慢慢站起来,身体抖得厉害,连谢谢两个字都说不出来了,不敢看江喻一眼,赶紧匆匆地离开了包厢。
唐暄轻轻吐了一口气,来到江喻的面前,一脸鄙视地说:“江喻,你一个大男人做出这种事来,不觉得丢人吗?”有种冲着男人去啊,冲着女人发脾气有什么用?
江喻咬了咬牙,冷冷地说:“苏尽欢已经破坏了齐家给金家的融资,金常兴很快就一无所有了,你来找我,要打落水狗的话,你的目的达到了,还想怎么样?”
唐暄忍不住笑了:“看到你这样,说实话,我的确是挺高兴的,谁让你不长眼睛,谁不跟,非得跟要跟霍氏集团斗的金常兴,现眼报来了,很后悔吧。”看到对手不好,她没有理由不高兴的。
江喻挣扎着,从地上爬起来,目光愤恨地盯着她:“你找我到底想怎么样?”他以前跟她共事过,他知道以她的性格,不可能这么闲,三更半夜跑来对他幸灾乐祸。
“别这么紧张,我不是来找你麻烦的,我只是有一件事情不明白,想问问你。”唐暄说着,在沙发坐下来,拿起桌面上的酒瓶,仰首喝了一口,“落魄了还喝这么好的酒,不怕被雷劈啊。”
江喻黑着脸:“有事快说,有屁快放。”
唐暄喝了两口,把酒瓶放下,隐约间透着凌厉的眸光落在他的身上:“我听说,当初是金常兴主动勾搭上齐老爷,他们认识不久后,就开始谈起了子女的婚事,按理说,金宝儿在锦城里名声不好,而这婚事却是齐老爷主张的,我觉得很好奇,你能帮我解释一下吗?”
齐家在城里是权贵家族,齐家要挑选儿媳妇,理应是身家清白,名声好的名媛淑女才对,齐老爷让金宝儿当自己儿媳妇,真的跌破不少人的眼镜。
江喻心里顿时警惕了起来,脸上露出一抹若无其事的神情说:“齐老爷跟金常兴一见如故,都有了想联姻的主意,两人一拍即合……”
“江喻,别把我当三岁小孩子哄,你应该知道,我今晚能找上你,便证明我已经掌握了很有用的情报,如果你不肯说实话,对你可不是什么好事。”唐暄语气有些凌厉地打断他的话。
盛尧立即掂了掂手上的手机,脸上露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