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如今我夫君受了这么多的苦也不能白受。”
“抓住夕妃,可从她手中得到行军图以及手帕,抓住勤焕,可从他手中得到火器谱的下册,带走谙蛮娜可救出那些神机营的工匠。”
“如此,咱们这一趟也算是没有白来,我夫君也没有白受罪。”
在宋九的坚持下,几人开始商量着怎么动手,然而不管怎么动手,想将三人同一日同一时带走就是难,而且这条密道没有得到证实,都是宋九的猜测而已。
就在几人商量对策的时候,此时南城城门护城河外来了一队商队,对方商队写的是个陈字,运的却是粮食。
到这个节骨眼上了,还有粮商来上京城做生意,简直是不可思议。
守城门的兵连忙往北皇城传话。
大王子得知有粮商入城,立即派了王府的护卫来了南城。
宋九没有理会,直接出门去,任荣长艰难的从床榻上下来,还是牵动了伤口,痛得嘶牙,影卫见了赶忙上前扶他。
宋九知道他伤口痛,但是她真的生气,想想这前后杀了两位宗师的惊险,她就难受。
就在宋九站在门口尖着耳朵听里头的动静时,就见后院突然闯入一队人马,来的人穿着像是大王子府的护卫服,宋九惊了一跳,连忙退回屋里。
屋里坐在床榻上要披衣起身的任荣长见媳妇又进来了,心头一喜,就见宋九轻声喊着:“快,躲入密道。”
影卫也反应过来,这儿养伤的屋子正是后院二楼的末尾间,进入密道可下楼梯去往后边荒院,再跳入枯井密室。
影卫扶着任荣长先一步进入密道,宋九却是手脚麻利的卷起床榻上的被褥,连着药碗一同拿走,也跟着进了密道。
等大王子府的人冲上楼时,末尾间房中早已经人去楼空。
这一波搜查来得快速,连着阿奇和公子楚都来不及派人来通知,好在宋九站在门外看到了,不然听到声响再逃,恐怕是来不及了呢。
大王子府的人搜查一通,与当初乙室部的人来搜查一样,并没有找到线索,不得不空手离开,但是戏楼被人盯上了。
要不是戏楼有国君寿辰宴的请帖,恐怕戏楼直接被封了,阿奇和公子楚也逃不掉牢狱之灾。
没有搜查到宋九夫妻二人的大王子,心头仍有怒火,勤焕送来的消息册子他倒是不曾怀疑,且等寿辰宴一过,直接将戏楼所有人打入大牢,如此一来也无处可藏了。
宋九憋着一口气又回到了后院小楼里,这么下去不是办法。
夜里,宋九照顾着任荣长睡下了,她便仔细看起了整个上京城的舆图,从地面到地下。
天边露白时,宋九突然开门叫住门口的影卫,交代道:“今日去打探一下南北再处城池的粮商,我打算大量收购粮草,不管多高的价钱。”
影卫这就去了。
结果没半日光景,影卫匆匆赶了回来,面色有些凝重,先前在城中卖粮草的商户不见了,倒是暗中听人说,只要能将手中的余粮交出来,可以平安离开上京城,那些商户便是这么走的。
宋九心思一动,“莫非收粮的人是二王子府?”
影卫震惊的看着宋九,主母倒是一猜一个准,影卫今个儿打听的时候,的确有小道消息传言是二王子府,只是没有证据,毕竟卖粮的人都已经离开了上京城。
“看来勤焕比我快了一步。”宋九叹了口气,她昨个儿夜里想了一夜,国君突然要离开上京城,临走时城中所有粮草都将带走。
这个时候收下粮草,便能以此来面见国君,借着粮商的身份,得到一份保障,而且在国君面前过了明路,那她和她夫君就根本不必在上京城闪闪躲躲,而是可以光明正大的离开了。
就算大王子对他们不满,那也只能私下里对付他们,而不是像现在这样,连累了整个戏楼。
影卫自是不知宋九的用意,他们想不明白,为何勤焕在这个时候收购粮草,难不成二王子府要造反?
影卫将自己的疑惑说了,宋九扬起唇角,点了点头,“你们猜对了一半,二王子不仅是要造反,收购了粮草,再借着南边战乱,以平定之明,将二王子带离上京城。”
影卫们终于明白了,震惊的看着宋九,惊呼道:“这是要占据着南边称王?”
宋九没有细说,影卫知道自己没有猜错,于是接着说道:“要是此刻马帮的粮草能来就好了。”
宋九当初劝孔修宝离开上京城,一是不想他马帮卷入上京城的是非之中,二是需要粮草来压制。
如今二王子府有了这一举动,此时要是马帮能将粮草送来上京城,那可就及时了。
没有粮草面见国君,但是寿辰宴是宋九他们唯一的机会。
宋九研究舆图这么久,得出一条结论,将泰安郡主和阿奇他们都叫了来,她指向舆图上的一条地下沟渠,说道:“这条路便是出城的密道。”
泰安郡主和阿奇相视一眼,他们先前也掉入过地下沟渠,不可能有出城的密道。
即便是有,那当初修建密道的工匠他们不知道逃离上京城么?
这也是宋九的疑惑,她一直没有想清楚,既然南城是神机营的人建造的地下沟渠,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