饭局差不多结束了,吃完蛋糕准备走的时候,向月让陶禾一先走,自己走到彭乌面前,从背后拿出来一个小盒子,“喏,生日快乐。”
彭乌很惊喜,“这是什么?”
“手表。”
他开心的收好,“谢谢你啊。”
“别别别,今天的事对不起哈。”
“哎呀这有什么?”
他笑起来,“都是朋友。”
“那我先走了。”
“好。”
这次告别,下次见面也不知道什么时候。
她露出一抹微笑,“砰”的一声撞到了一个人身上。
“对不起!”
定睛一看,是某位饭桌上眼神像欠他几个亿的人。
她翻了个白眼,继续走。
谁知他挡在她面前,趾高气昂看着她,“你干什么?”
“不干什么。”
说罢,他的视线停留在她的脸上。
“你的脸怎么回事?”
向月一想,可能是当初韩佳萱的那一本书飞过来,她下巴附近被划了一下。
“没什么。”
她捂着脸往前走。
“诶你…”
“月月!”
陶禾一站在不远处喊她,“怎么还不走?”
向月趁着陈嘉佑回头的功夫,一路小跑到陶禾一身边。
在陶禾一得意的表情上,她们挽着手出了饭店。
“月月,我先走了哈。”
她朝向月挥挥手,向月家就在附近,陶禾一家离得可不算太近。
她朝陶禾一挥挥手,自己往家走。
许朝阳小跑到她身边,笑眯眯的看着她,“拿我挡箭啊?”
“对不起啊,我不是有意撒谎的。”
“没事,这个谎我还挺喜欢的。”
他笑着说。
“向月。”
“嗯?”
她突然停了下来。
“做戏要做全套。”
“所以,我们在一起吧。”
向月愣住了,许朝阳那么眉眼含情的看着她,那双桃花眼里,总觉得藏了些什么。
脑海勾起了回忆,她想到那个夜晚那双漆黑坚定的桃花眼一时愣了神。
时间重合,他的脸好像变成了那个少年的脸。
她只觉得手一暖,许朝阳笑着牵起了她的手。
“这下,我终于可以明目张胆牵起你的手了。”
第二天,苏云把向月送到校门口后,她叼了个面包匆匆忙忙背上了书包小跑进学校。
她习惯性跟门卫大爷招了招手,突然,她顿住脚步,一步步挪了回去。
“同学,你迟到了。”
陈嘉佑穿着一件牛仔外套,外面又搭着一件保安服外套,身穿黑色裤子正懒散地倚在躺椅上,他两个胳膊交叉在胸前,修长的腿搭在另一条腿上,一脸笑意。
她懵了,这要是平时,那门卫大爷还能通融通融,而现在这个四舍五入是被无缝衔接的前男友,怎么可能让她过。
她笑了笑,拔腿就跑。
陈嘉佑从椅子上起来,两手把着窗,一只脚踩着窗跳了出去,“高二十一班那个同学!你迟到了!”
路过的同学目光一个个投过来,她另一个书包带还没背上,一只手扶着书包带一只手连忙把面包往嘴里塞。
于是校园里就出现了这么一个场景:一个一米八五的便装男生,正追着一个穿着校服的女生,还边跑边喊,“高二十一班的向月!你迟到了!”
——
“说说吧,你们刚才在干什么!”
办公室内空调呼呼的吹,向月两只手放在面前,低着头忏悔。
她旁边还站着一位。
年级主任用手拍着桌子,说罢,他指着陈嘉佑,“你怎么没穿校服?!你是哪个班的?!”
突然,他觉得这小子有点眼熟,他往前看了看,十分震惊,“陈嘉佑?!”
那个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a中小霸王。
他可是一个头疼的存在,每年的批斗大会,都有他的名字,他亲手登的。
“你脸上的疤怎么回事?”
任峰渤知道陈嘉佑是个刺头,高一跟陶泽一打架的时候毫不畏惧。
他们从三楼打到了一楼,来看戏的人不少。
最后还是陶振东过来给了陶泽一一巴掌,才解决了这场战争。
但这道疤…根本不像是正常人能划出来的。
陈嘉佑昂了昂头,“没什么。”
多此一举,肯定又跟谁打起来了,陈家有的是钱,摆平后旁人不知道也很正常。
任峰渤一脸严肃,“就算你已经毕业了,也应该把我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