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淮如已经连续来了三天了,这估计是真有事。
韩立:“秦姐来了,我也刚回来,咱们坐下说吧。”
秦淮如一开始还有点不好意思,但是随后就坚定了下来。
“韩立,姐希望你帮我那个注意。”
“我们车间主任郭大撇子,那个混蛋他威胁我。”
“我要是不陪他睡觉的话,他就会在我明年的考核上动手脚。”
“还说要把我发配到,锅炉房或者去打扫厕所。”
“韩立,我现在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。”
“你脑袋灵活,能帮我指条路吗?”
韩立拿着筷子的手停了下来,就这样看着秦淮如。
好像想从她的眼睛里面,分辨出这些话的真假。
哒、哒、哒、哒、哒。
筷子敲打桌面声音不断的传来。
韩立的眼睛,一直盯着秦淮如的脸。
他虽然看不出一点点的伪装,但是这件事情,不是自己可以拿注意的。
“秦姐说实话,你这段时间的转变,让大家非常的钦佩。”
“但是对不起,在郭大撇子这件事上,我不能帮你拿主意。”
秦淮如:“我...。”
韩立直接打断她的话:“你先听我说完,首先人生存在这个世界上,已经很难了。”
“我不会歧视任何,为了生存下去而努力的人。”
“关于郭大撇子的事情,我不发表言论,不是我怕他。”
“那是因为这关系到,你后面想走的路。”
“有些事情,别人不可能永远的帮助你。”
“我还是那天的话,人呀,总是要靠自己的。”
“如果你对自己的技术有信心,相信明年能够成功晋级的话。”
“这里面有两条路,没有信心也有两条路。”
“就看秦姐,你打算都那条路了。”
韩立说完以后,就不在言语,专心的喝酒吃菜。
秦淮如主动帮他把酒杯蓄满:“韩立,能和姐姐说说,都是那些路吗?”
韩立:“那你先说下,你有没有信心通过明年的晋级。”
“我要是没有信心通过,是那两条路?”
韩立看了她一眼,然后接着吃菜,停了一会才说。
“你以前做的就不错,这个就不用我说了。”
然后就再次低头喝酒,完全无视了,秦淮如变的通红的脸庞。
好长时间她才让自己,把那股羞愧劲给压下去。
秦淮如:“我要是感觉自己,绝对能够通过晋级呢?”
韩立:“第一、就是虚与委蛇,能不能行就看你自己的了。”
“不过要小心,以后还有第二个郭大撇子、第三个、第四个。”
“第二、还是首领说的那句话,打得一拳开、免得百拳来。”
“拿着家伙什,直接打他个半死,让其他人都看到你的态度。”
“不但你以前的名声会恢复,以后也不会在有人招惹你了。”
秦淮如:“郭大撇子可是车间主任呀,我打了他工作还要不要了。”
韩立:“你不知道厂里有妇联吗?那就是专门保护妇女权益的。”
“厂里面管不的话,不是还有紫禁城吗。”
“舍得一身剐、敢把皇帝拉下马。”
“更何况现在是新社会了,早就没有不许民告官那一说了。”
“另外,你要是决心走这条路的话。”
“打之前,你可以先和我说一下嘛。”
“保卫工人不受伤害,是保卫科应有的职责”
“再不济我也可以给你当个证人,把影响变的大一点。”
把这些话说完以后,看到秦淮如陷入了沉思之中。
韩立:“秦姐,天色不早了,你抓紧回去吧。”
“反正离明年的考核,还有很长时间,你可以慢慢的想。”
把秦淮如送走,韩立插上门。
坐回到桌子前,连喝了两杯酒。
自己只管挖坑和出主意,至于最后的效果如何。
或者是把那个埋进去,就不关自己的事了。
第二天,韩立如愿以偿的睡到了太阳升起。
起床、洗漱、拉拳架、吃饭,然后搬着板凳,坐到了被风的阳光下。
要不是手里的刻刀没停,他现在就跟,那些行将就木的老人差不多。
冬天的太阳,行程非常短,很快就晒不到韩立了。
站起来伸了个懒腰,拿起板凳就回房间去了。
中午从空间拿出来,在山西买的羊杂割,配上几个馒头。
简单的午饭就交代过去了,下午继续练习雕刻。
但是还没到下班的时间呢,阎埠贵就过来了。
“韩立,这是又玩上雕刻了呀。”
“三大爷,您已经下班了呀,赶紧坐。”
“我这是做家具剩的边角料,拿下瞎刻着玩的。”
阎埠贵:“韩立,当初你说的事情,我已经办妥了,你看...。”
“那您跟我讲讲经过呗,我想知道三大爷您,是如何把他们,玩弄于手掌之间的。”
阎埠贵不愧是个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