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立拿着铁桶和铁锹回到四合院,他一条鱼都没往家带。
不是不想带,而是带回来也没办法吃。
家里面从炉子到锅、碗、瓢、盆,那是要什么没什么。
就算吃鱼生也要有芥末和刀吧,从不能和原始人一样抓着硬啃。
韩立刚进中院,就看到棒梗从傻柱的房间里面,偷偷摸摸的跑了出来。
大家都习以为常和见怪不怪了,没见傻柱都不吭声吗。
但是韩立已经换掉内瓤了,想起自己晚上睡觉还没被褥。
反正傻柱也不在乎这一点,与其全部便宜贾家。
那么分自己一点,这应该不算过分吧。
想到这里韩立打开自家房门以后,开始大喊大叫起来。
“来人呀!院里面进贼了。”
“大家快点出来抓贼呀!。”
还别说韩立这两嗓子一喊,从房间里面一下出来不少人。
前后院的都有人过来了,都围着韩立周围。
“贼呢?”
“大白天的就进贼了?”
“这贼也太嚣张了吧?”
全都是来看热闹的,没有一个人上来问一下韩立丢了什么?
这时候后院的刘海中过来了,要说办这事还是这位。
他的官瘾特别大,丢一个针头线脑的,都能给你办成惊天大案。
刘海中:“韩立,你喊的抓贼吗?你家里面丢了什么呀?”
他这一问周围的人全都笑了,七嘴八舌的乱说话。
“他家还有贼光顾?”
“那个贼怕是瞎眼了吧?去他家偷两块砖头吗?”
易中海这时候忍着笑说:“大家别吵,先听韩立说说。”
韩立:“一大爷、二大爷,我家里面是没什么值钱的东西。”
“但是架不住那个贼就看上了,我家的椅子和我的被褥全都没了。”
二大爷:“就你那床被褥也有人偷?它们都快能站起来了吧?”
他一说完大家都笑了,被褥能站起来,这说明这里面的棉花。
不知道用过多少年,已经瓷实了才会有的样子。
韩立又没有家人帮他拆洗,被褥能站起来到是一点都不过分。
韩立:“二大爷,你这是瞧不起,我这个八辈贫农吗?”
二大爷连忙说:“玩笑话、玩笑话,你接着说。”
韩立:“这是我的全部家当了,我想一定是有人故意【迫害】我。”
“谁让我是根正苗红的八辈贫农呢,这事情要是不能给我解决。”
“要是抓不到这个贼,把我家唯一值钱的东西找回来的话。”
“就别怪我上街道办、上区政府,实在不行我就去最上面。”
“请他们帮我查查,如此迫害我的是不是“敌特”所为。“
韩立这样一说,院子里面顿时就安静下来了。
他们也想到了韩立的身份,方圆多少里就这么一个独苗呀!
其他的地方也没有听说过,谁家能被评为八辈贫农的。
他要是闹起来的话,那效果绝不小于一场地震。
二大爷也不敢说话了,一副以一大爷马首是瞻的样子。
前院的三大爷没来,估计那也是没在家。
不过他家的剩余几位可是都在呢。
一大爷看看大家,全都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。
不由得有点牙疼起来,但是这事他必须要管呀。
要不然真让韩立闹起来的话,自己的一大爷可就没了。
他本身是个绝户,要是在没有了一大爷的头衔。
那他在四合院里面绝对不好过,平时怄气也能怄死他。
一大爷:“韩立呀,你今天没有在家吗?那有没有发现谁去你家了?”
韩立:“一大爷,你也知道我经常吃不饱,所以我今天去海子边摸鱼去了。”
“打算摸几条鱼卖了,买两个窝窝头吃。”
“我是午后出去的,当时家里还一切正常。”
“我刚才回来以后,才发现家里被盗了。”
“大白天的外贼估计不敢进来,我估计那就只能是家贼了。”
这时候大家也开始七嘴八舌的说了起来。
“韩立,你胡说八道什么呢?”
“就是你这是怀疑我们那个呢?”
韩立:“我也不是怀疑谁,我只是就事论事罢啦。”
“前院几位大妈、大婶,一直在前院大门口乘凉。”
“要是有外人进来,她们绝对不会放任他们进来的。”
这群大妈和大婶也开始说了。
“就是、就是,外人我们怎么可能让他们,随便进出咱们院呢。”
“我们都在那边,绝对没有外人进来过。”
但是她们的声音也渐渐的小了下去。
这事谁也不愿意轻易开口,这不是明摆着得罪人吗。
中院一时间又陷入了沉默,韩立也不着急。
就在那边站着一动不动,一直盯着两位大爷看。
这两位现在也抓瞎了,特别是一大爷现在特别着急。
要是小物件的话,他都想自掏腰包来平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