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商远”
“商远”
“我要你爱我”
“商远”
“商远”
“我要你掐我”
南姝像是罂粟绽放,痴缠地喊着他的名字,热烈的、密密匝匝的,缠得他喘不过气。
楚商远双目赤红,伸手掐在她纤细的脖颈之中,彻彻底底沉溺于这样荒唐的梦中。
他在清晨醒来,久久未动,梦里的一切还未彻底从他身上消失。如果第一次梦见,他觉得荒唐,理智尚存,那么第二次,第三次的梦见,他已失控、毫无理智可言,并且对梦境中的另一主角南姝,有了些许愧意,她清冷高傲、不会是他梦中那副样子,一切是他男性视觉下幻化出来的产物。
原来,男人确实可以把爱和性完全分开。
他曾爱过一个美好的人,那爱是纯粹的,干净美好的,他连幻想都不曾有过,只怕多一份歪念便是亵渎。
而这些世俗的欲念却因另一个甚至算不上熟悉的女人汹涌而至,这滚滚红尘里,他也不过是凡尘俗子。
近期,他增加了平时的运动量,只希望,夜里不再被梦境侵扰,他不允许任何失控的行为存在,哪怕是在梦中。
集团秘书室
梅姐主动在那个静悄悄的小群里问起:“楚先生最近有无变化?”
她不喜欢迂回,凡事讲究效率,问得直白。
这个群,自从发现她的存在之后,几位大秘都不怎么说话了,只偶尔在下班时,发几条新闻的连接,不咸不淡聊几句,不至于忽然冷清,但不再聊八卦。
梅姐不好糊弄,见没人回复,她便直接全部人。
她先后安排了六位女士和楚公子接触,他虽后来明确表态都不合适,但梅姐火眼金睛,近来看他总有些不一样,所以才在群里再确认一遍,这些大秘,能坐到这个位置,一个比一个火眼金睛。
她全部人,大家不好再装死,只得回复。
“我最近一直在子公司,没怎么在总部,楚先生怎么了吗?”
“我昨天进他办公室汇报工作,没有异常。”
“楚先生这几天情绪蛮好?今早见到我,亲切问我预产期在几月。”晚姐说。
晚姐在心里偷偷吐槽,哪里是亲切,分明是担心她回家生孩子后,工作没人接手。
“平时和楚先生走得最近的是他的保镖从明,从明应该最了解。”
梅姐知道从她们这探不出任何话,从明那更无可能,从明的嘴和拉链一样严格。
楚商远办公室那扇对着秘书室的玻璃窗,他很少会拉上百叶窗,就像他常坐员工的电梯一样,没有需要遮掩的隐私。
几位大秘的位置很玄妙,正好可以避开老板的视线,各自安好。
而新人安琪的位置,正正对着老板的位置,只要一抬头,就能看到老板在做什么,同样,她要想开点小差也心惊胆战。
这会儿看到本来专注认真在处理工作的老板,忽然目光顿了一下,拿起旁边的水杯,仰头大口喝了几口水。
梅姐是老板的生活秘书,但见她机灵,眼里有活,便有意提携她,所以除了利听科技的工作之外,老板生活上的一些工作,也让她慢慢接触。
安琪在工作上是有野心的,她知道公司招她进来,是为晚姐分担工作,晚姐在公司的根基深,等生完孩子回来,自己的职业生涯恐怕不够明朗。
所以梅姐有意提携,她便格外积极,老板办公室的活都是她主动去做了。
也时刻关注着老板,见他的水杯没水了,便积极续上。
楚商远喝了两杯凉水,昨夜的画面才在脑海里淡去,能够专注处理工作。
从明发来信息,“南小姐问她录音的酬劳什么时候支付?”
楚商远想了想回复:“我和她联系。”
录完之后,两人再没有联系过。
酬劳本是由从明直接负责支付,但楚商远这才想起最初说的,南姝根本就没要酬劳,是要他的一份人情。
她既然主动向从明提起,便说明是有想法了。
他很好奇,她需要他做什么。
他想,男女之间的游戏,南姝大约比他玩的明白,在最初接触时就留下这样一个索引,以便后期能够名正言顺再联系。
如他谈客户也是同样的道理,放着一条线,慢慢等着鱼上钩。
他是那条鱼,自己游了过去。
到了一定年龄,对自我的认知也会有所颠覆,只要是唯一的、稳定的、安全的,解决需 求的关系,他想,他可以尝试。
当然,前提是,能够让他产生欲 望的,否则宁缺毋滥。
电话拨通,南姝的声音传来:“楚先生?”
商远
商远
随着电流,他脑海里蓦然想起昨夜梦中的一声声跌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