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西漾根本不是他的对手,被他碰过的地方如有蚁食,令她恶心。
“岑修,你到底想做什么?”她问,却知他这样的心理变态,并不真有目的,只是为了看她跳脚,从中得到满足而已。
所以她尽量让自己平静下来。
岑修长了一副天使的面孔,只要不面目狰狞时,怎么看都是阳光帅气的模样。
听到徐西漾的问话,他笑了,“想做什么?想跟我哥一样。”
岑修现在很后悔,当初放过她,他应该先自己用完再让给他哥的。不过转念一想,也好,以前未必有现在这样鮮?多支。
他更喜欢现在这样的她。
徐西漾镇定地看着他,不再像从前那样一被他捏在手里便仓皇乱窜。
她忽问:“你和岑青在预谋什么?”
岑修今天敢这样肆无忌惮对她,必然是不惧怕岑宴深了,他们想做什么?
岑修拍了拍她的脸:“担心我哥?哈哈,我最喜欢你这贱样,自身难保还有闲心担心我哥。”
徐西漾:“我劝你掂量掂量自己有几斤几两,想动他,你还没这个本事。”
岑修倏地抓住她的咽喉,手发狠,面部表情却还是那样阳光干净,那种风割感越发变态。
徐西漾的脸憋红,眼神却平静,她凝视着岑修,岑修却聪明地避开她的眼,“别想再操控我。”
徐西漾呼吸越来越困难,岑修就着她的呼吸,低头想亲上去,身后的门响了,是岑珥开完会回来。
岑修一甩手,瞬间松开徐西漾。
徐西漾大脑发晕,被松开的刹那,弯腰大口喘气,脸色从刚才的红到苍白到现在补充氧份后又发红。
岑珥一进来,看到的就是徐西漾在大口喘气,岑修无事人一样站在那,甚至和她打招呼:“姐,你回来了。”
岑珥一看便知怎么回事,气得指尖发抖,上前就是一巴掌打在岑修的脸上,“你是要让我死了才开心是吗?”
岑珥最近稍好转一点的情绪,顷刻间,又被打回原点,她比徐西漾更加痛恨岑修。而她的痛恨又无可解决,无可逃脱,因为这是她亲弟弟。
岑修被她打了一下,弹跳起来:“你有病啊,为了一个徐西漾打我。”
“你滚。”岑珥怒吼,然后通知外面的助理,以后没有她的允许,不准岑修踏进她办公室半步。
岑修看了眼徐西漾之后踩着轻快的步子离开。
“还好吗?”徐西漾缓过气来,看岑珥情绪不好,急忙问。
岑珥摇头,“对不起。”对徐西漾很抱歉,她不知道岑修会来。
也不知对岑修该怎么办。
徐西漾:“跟你没关系。”
徐西漾今天约岑珥见面,是为了岑珥的病情来的。
岑珥最近按时吃药,把注意力都放在工作上,情绪本已经调整得很好,却在刚才看到岑修,险些又回到原点。
她脸色依然不好:“很讽刺吧?我爸妈,包括奶奶,到现在都觉得他只是不成熟,只要以后心定下来,一定大有可为。她们不知道,岑修是骨子里就带着邪恶分子,教不好的。”
岑珥觉得从某种意义上,她的人生是被岑修毁了,所以,她才一步步走成了这样。
徐西漾像是忘了自己也是受害者,只是宽慰她:“岑修的问题迟早会解决的。你上午的工作忙完了吗?我们出去走一走?”
徐西漾想把岑珥带出这个环境,转移注意力。
岑珥已无心工作,便和助理交代了几句,和徐西漾出门。
“我们去哪里?”
徐西漾突发奇想:“去北逯寺吗?我前两天看星桦老师的朋友圈,说那边的梅花开了。”
星桦是徐西漾介绍给岑珥的,岑珥每周跟着星桦做一次冥想练习。
“好,星桦老师现在也在北逯寺吗?”
“没有,她前两天结课,下山了。”
两人说去就去,一路开车到山脚下,然后步行到北逯寺,就当锻炼身体。
北逯寺只在周末接待香客,平时需预约,所以人很少。徐西漾因寻溟的关系,和住持也熟,所以有别于普通的香客,可以随时去。
爬到北逯寺,两人身上都出了一层薄薄的汗,但因岑修带来的恶劣心情也随之散去。
岑珥难得露出笑容:“我很少爬山,但我常常跑山,喜欢极限的车速带来的刺激感,因为那一刻必须全神贯注,稍不留神就可能掉下山崖,只是可惜,结婚后,霍北峥不让我跑了。”
那是霍北峥签在结婚协议里的条款,她必须得遵守。
徐西漾:“你如果跑,他也跟你跑是吗?”
“嗯,他真跑起来,比我还疯。”岑珥不想背负他一条人命,所以后来,每次再有冲动想跑车时,都遏制住了。
徐西漾:“其实霍北峥很关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