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西漾说出这句话时,几乎是在揭岑宴深最深的伤疤。
果然,见他眼眸暗了几分,抚摸着她的指尖也冰凉。
徐西漾很抱歉,但并不后悔:“你对厉缦真的没有爱吗?你在她面前,愿意展露自己的伤疤,愿意把你父母的事跟她讲,愿意和她共度一生。可你从来没跟我说过一个字,你对我并不交心。”
“对不起,我戳到你的痛处。只是,你之前说,我们重新开始,让我看你的表现,但,对不起,我没有看到你的变化。本质上,你还是高高在上,就像对宠物一样,或者更难听,叫玩物。你喜欢我,你愿意把我捧在手心里呵护,但你从来没有平等地对待我,没有像以前对厉缦那样,把我当成一个独立的个体,一个能和你分享你的喜怒哀乐的另一半。”
岑宴深耐心听着她的话,直到她说完,才开口:“漾漾,我第一次爱人,我不知该怎么爱你才是对的,你想要我怎做,你可以跟我说,我会慢慢学着怎么爱你,才能让你觉得舒服。我从前做事习惯权衡利弊,就像我过去的事,包括我父母的事,如果跟你讲并不能改变任何,只是徒增你的烦恼而已。所以,我觉得,我们在一起,是往前看,不必往回看。如果你愿意听,我慢慢讲给你听。”
徐西漾摇头:“真正爱一个人时是情不自禁,而不会权衡利弊,权衡过的,就不是真情实感了,你能明白吗?”
(对不起,一章。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