神魔博弈,胜者生,败者亡,在胜负面前,生与死不过是必然的因果。
物极必反困则思变。有相无心相自灭,无相有心相自生。要出人头地,就要发奋努力,还要无止境地修炼,还要利用一切外来因素,在妖魔横行的世界中,有时还要不择手段,不达目的决不罢休。
题记-----节选自《韦陀愁日记》
想到有灵宝可取,马上就会成为暴发户,有了大本钱,身价倍增,一股从来没有过的豪气油然而生直冲顶门。
天上不会掉馅饼,没有免费的午餐。如果能够有大的收获,放眼三界,还惧怕谁来?不管何人,惹恼了我一大砖头就拍扁他。
韦陀愁兴奋的半夜无眠,想着想着,不知不觉中,竟然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。
梦里,只身来到荒漠之中,沙漠的沙丘轮廓清晰、层次分明,丘脊线平滑流畅,迎风面沙坡似水,背风面流沙如泻。
一眼望去,到处都是单调的黄色,连一棵树木都没有,沙漠的广阔似乎永远那么无边无际似的,茫茫如海没有尽头。
时近中午,太阳升得老高老高,晒得沙漠直冒烟,热得烫人,天是蓝的,地是黄的,这里除了蓝黄两色,再也看不到其他的色彩。
“水,水,渴死了。”没有水我必死无疑,风干后就变成木乃伊了,一条鲜活的小生命就交代到这里了。”韦陀愁在沙漠中苦苦挣扎,身处绝境当中。
突然,天气就像顽皮孩子的脸,说变就变,沙尘暴来了,风吼、沙飞,暴风夹带着细细的废砂遮天蔽日,转瞬间把晴朗的天空变成黑夜。
龙卷风把地面的沙尘卷到几十米甚至上百米的空中,形成一个旋转的沙尘柱。这样的沙柱不是一个,而是不计其数。这些直径十几米、高百余米的大沙柱各自按顺时针或逆时针方向旋转,整个戈壁滩成了一个天然大舞场,景象虽然蔚为壮观,但遭困之人,哪里还有心欣赏,身心徒增更多的恐惧。
沙柱把韦陀愁无情地卷起,空心处突然飞出一个巨人,也不知道使用何种神兵利器,一个披头盖脑,将他的身体一下子劈成了三半,吓得他亡魂皆冒。
奇怪的是感觉自己并没有死,认知还是十分清楚,这三份倒在了地上,各自形成了一个鲜活的生命体。不过具体是什么,他自己却没有办法看真切。
画面一转,又出现了另一番场景,三个生命体各自修炼,都神通了的,文功武略名震天下,势力庞大雄踞一方,成了凛然的大天尊。但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——受万人景仰膜拜。
韦陀愁害怕极了,没命地挣扎,好不容易在梦魇中挣脱出来,激灵灵从梦境中吓醒,头上满是汗水,吓得惊慌大叫:“师傅,师傅????????????”
“嚎叫什么,睡的正香呢,老妖婆睡眼惺忪,打着哈欠一副慵懒之态。
早晚阴气正盛,到了正午阳气回转才好行事。”老妖婆误以为爱徒利欲熏心早已忍耐不住,在不厌其烦地催促她提前开工。
天一亮,尽管一百个不情愿,但架不住软磨硬泡,故来不及更衣,领着韦陀愁外出分金定穴,寻龙盘决,搜寻先天至宝的存在。她要实践教学,在辅助理论,做到速成的目的,关键是节省时间
上弦月高挂在夜空中,幽幽的银光斜斜地照在一排排冰凉的石碑上。凄凉的风寂寞地低语,唱着那首古老的童谣,为这里沉眠的逝者悲哀。
野草生烟日暮时,六朝陵墓转凄其。
游荡在漫无边际的仙魔陵园,只有坟包一片片,一排排,成片成块,洁白晶莹,墓碑林立,一眼望不到边。
“这些都是公墓,所葬着无非是公众人物,大多数身份低微,没有显赫的身份和地位,无非是小妖和神仙的徒子徒孙,里面除了破烂的刀枪剑戟,不会有像样的东西。
而那坟里,有的是有主的,但大多数都是无主的,虾兵蟹将人数众多数不胜数,身份低微不见经传,只能混葬在一处,在凡间也就被人们习惯性地称做了“乱葬岗子”。老妖婆不屑一顾。
“师傅,这与凡间的乱坟圈子可有很大的区别呀,凡间的乱葬岗子我见过,小坟包一个挨着一个,”矮生蒿草混合着苔草形成的荒芜,荒凉至极,少有人至。
到了晚上,阴气森森,鬼火鳞鳞,灌木丛中狐咽,枯树枝上鸦啼,不时出现几只觅食的老鼠,一个个肥得跟小牛犊子似的。
很多坟都许多年不曾有人祭拜过了,更不要说添土修缮,被老鼠刺猪什么的拱出了一个个的洞,再被大雨淋一淋冲一冲,露出棺木,有些棺木烂了,腐朽的棺材帮子散落一地,陪葬物品随身衣物东一堆西一块。附近焦黑的树干,扭曲的树枝却无一例外地指着沧茫的天空。”韦陀愁在显示自己见多识广,侃侃而谈。
“那是凡间的乱坟圈子,与仙界的乱葬岗子能相比吗?仙界乱葬岗子叫做公墓,当然没有凡间的破落、凄凉、悲惨,相同之处就是规模一般安葬简单,
除了上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