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庭的大事,如果被获遭擒,五花大绑拿上天庭,肯定没有好果子吃。
第一站就是斩妖台,刀砍、斧剁、火烧、雷劈那可是千般滋味,与其死在天庭这帮人手里,不如让这个大蛮丫头擒住,在她手里兴许没有性命之忧,况且为了争夺我这个活宝,他们也有可能互不相让,能打起来最好,没准还能坐收渔人之利也说不定。
受点苦头就受点苦头吧,那也比死翘翘要强得多。别无选择,想到这一层,站立不动,放弃抵抗,任凭贼婆娘发落。
“他们是谁呀,是你找来的帮手啊!小两口子打架找外人帮忙,死不要脸那你。”白衣女问道。
“那是你的帮手,你才臭不要脸,咱俩人之间的那点破家务事,还让外人插手,你也太不仗义了吧!太龌龊了吧!心眼太小了吧!这哪里是义薄云天的女汉子所为。”
韦陀愁气急败坏大声喊叫,同时也在使用激将法,有意制造矛盾,无故挑起争端,也在给白衣女戴高帽子。
“上仙隶属天庭还是三清四御,老几位来此有何公干?既然不是这个白痴请来的帮手,为何拦住去路,你们也和他有仇吗?”白衣女子走上前来问道。
“那是当然,这个小孽畜大闹炼狱,毁了我兄弟天玄、地幻的混元阵,还夺走了绝命鼓、夺命锣,王母震怒,特命我等前来擒拿。”为首的故意假传圣旨愤愤说道。
白衣女子闻听这一番话,脸上露出错愕之色,稍加思考说道:“太好了,想不到这个白痴胆大了去了,得罪谁不好,狗胆包天,胆敢得罪王母娘娘,那得是多大个精神病啊!幼稚可笑,愚昧无知。
不过我和他有很大一笔旧账没有算清,是否等我把他千刀万剐之后,钱货两清,消了心头之恨,然后再交给你们发落,不知老几位意下如何?”白衣女嫣然一笑,开口相商。
“你也和他有仇?该不会是这小子骚扰调戏你吧,这个小兔崽子招猫逗狗真敢作死啊!十常侍的老大不阴不阳的说道。
“老前辈,咋说话呢,是这么一回事,也不能说的太直白,就不能含而不露隐晦一点吗?人家还是个没出阁黄花大姑娘,让人多臊得慌。白衣女说着还故意用手捂面。
你别看他人小,花花肠子多了去了,看女人不错眼珠地盯着,我问他看什么看,没见过美女呀!本以为他会说出美女漂亮啊,美如天仙哪,,花容月貌啊,方桃譬李啊,音若琴弦??????????正想着陶醉在享受赞誉不能自拔当中,岂不知这个笨嘴拙舌的小土鳖,鼓着腮帮子憋了半天,居然说了一句我就看你了咋地,这是人说的话吗?是个人能说出这样的话吗?他纯属是个畜生,人话都不会说,就是欠收拾。本姑娘被气个倒仰差点晕了过去,一口气窝在心里现在还引导不上来!怨气不出,不吐不快,心里说不出来的憋屈,不出这口恶气,实在感到窝囊,今天我就要给女同胞出这口气,要除去这个瞧不起妇女的色狼。”
白衣女模棱两可,一脸诡异的笑容,不说有也不说没有,这是个啥人品呀。
女人咬你手,赛过老虎口。
天玄沉吟半晌才说道:也不是不行,也不是不可以,但不知在王母那里该如何交差。”
白衣女听出话中有话急忙说道。“这个好办,这个白痴大闹炼狱,如果如实向王母禀报,三界传扬你们两个大佬被一个小屁孩给耍了,那可是有失颜面,于情于理面子是挂不住的,情何以堪,情何以堪啊!
最次的结果也要受到撤职查办的惩戒,也有被惨遭迫害的可能,因办事不利,而失去天庭的身份和地位,还会给你扣上一个大大无能的帽子,名誉受损,英名何在,不如……不如……”
”不如怎样。”天玄问道。
”不如欺上瞒下,私下解决,我替你杀了这个废物,两宗宝贝物归原主,从此风平浪静,就当什么事也没发生过,一切回到原点,你还做你的炼狱长,岂不就两全其美了,退一步海阔天空,还是息事宁人的好啊!”
说到这里,白衣女面带微笑,眼珠子叽里咕噜乱转,偷眼观察天玄、地幻的面部一点一丝的细微变化。
”当然你们也可以不同意,如果那样此事必须惊动天庭,到那时扯耳腮动,传扬出来弄得沸沸扬扬,不知还要惹出多少是非,好事不出门,溴事传千里,于名于利都没好处啊!”
此语一出,正中天玄痛处,况且话里话外不乏威胁的味道。
“你如果能替我们消灾,省得我们动手,也达到了我们的目的,何乐而不为,这个面子我们给,但有一个条件,那就是他必须死,而且要死的很惨。”天玄说到。
“这个请大放宽心,我和他有不共戴天之仇,三江四海之恨,保证不择手段弄死他,方消我心中之恨,绝对不会出现差错。如有失察之处唯我是问,如何?”
这个贼婆娘行啊,几句话就大事化小,小事化了,把这帮怂货轻松打发了,还真有随机应变的本事,韦陀愁此时才想考虑是否认下这个有本事的媳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