诗曰:
东风吹,战鼓擂,铁马嘶,金戈响。
涂粉墨,锣鼓响,启大幕,戏开场。
催命鼓,绝命锣,丧钟鸣,号角响。
戏码挂出,第八折:嗜血魔刀,鬼惧神惊
咚咚咚……仓仓仓……
锣鼓响起,好戏开场,导演急急忙忙,编剧风风火火,观众翘首以待。
呜嗷……呜嗷……
是狼在嚎,不,是群狼齐嚎,诡异的声音直入云霄,千里传音,在山谷中久久回荡。
这是他们的集结号角。闻之人人恐惧,入耳惊心动魄。
恐怖,渗人,凄厉,惊撼。
狼牙堡,人性泯灭的魔窟,嗜血帮的总舵。人神心惊胆寒的存在。
恐怖的招牌,杀戮的屠场,凶残的代言,暴力的象征,凶顽残忍,罪恶滔天,罄竹难书,遗臭万年。
当路君生性狡猾,拦路截杀,嗜血成性,它们就是残暴的代名词。
血腥杀戮会兴奋他们的每一根神经,追杀设伏玩弄猎物于股掌之中,午夜偷袭的死亡游戏刺激着残忍的本性,为杀戮而生,为肆虐而活,为残暴而战。
血淋淋茹毛饮血,活生生掏心撕肺,白森森钢牙撕皮裂骨,恶煞本性与生俱来,臭名昭著无不惧怕,嚣张气焰不可一世。
往日杀气腾腾阴森可怕的狼牙堡,今天不知为何异变突起,无端地显得有些慌张混乱。
从头目到低级战狼,一个个精神萎靡狼心惶惶,显露出从来没有过的躁动和不安。
这是咋回事?为何一改常态与以往截然不同?是何事也能让他们感到心慌意乱?是谁能够让他们尽失往日的威风?昔日凶凶妖妖的嚣张气焰因何已荡然无存?
换替而来的是虽然依然张着大嘴,舔露犬牙,绿莹莹的两眼却留露出万般无奈的表情,从心底留露出恐慌,确切地说是恐惧,极度的恐惧。
一个个蔫头耷脑,情绪低迷者夹起了尾巴,结论只有一个,摊事了,摊大事了。
那就是他们遇到了更加难缠的对手,一股极其强大的的势力,一个极其可怕的大魔头,残忍的遇到残暴的。令他们心存忌惮,令他们谈虎色变,无法逃离避之不及。
一个不可超越的强大就摆在眼前,快如飙风,形如鬼魅,不知何时何地偶然间会找上门来,一个稍不留神,突然间就会出现在眼前。纵使万般不愿面对还要死扛到底,明知不敌还要硬着头皮,压力山大呀!
“启禀堡主:血魔梅花令凭空出现,六处分舵无一幸免,血魔喷云吐雾直奔总舵而来,望堡主早作定夺。”一个扛旗巡逻小妖急匆匆的闯入大殿,单膝跪倒往上禀报。
堡主是一条千年母狼,人送绰号血厨子。
只见她正襟危坐在太师椅上,血瞳本来就红的可怕,此时还充满网状的血丝,嘴角微微地不停抽搐,无奈地望了一眼手下的四大护法、八位悍将。
“今日之事该如何应对?怎样做才能保我狼族免遭涂炭?”
大殿上鸦雀无声更无一人应答,死一般的沉静,人人噤若寒蝉大气也不敢出一个,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到。
“众卿家束手无策,如此看来别无他法,难道只有引颈就戮惨遭灭门?
从此狼妖惨遭灭绝,从此在妖界除名,从此将永远退出历史舞台销声匿迹,以后的世界上再无挡路君这一名号,伟大的狼族泯灭在历史的长河中,从此灰飞烟灭永远消失,这便如何是好?
啊……咳咳…咳咳……嗷……
老狼发出一阵怪叫,悲苍之极不知是哭还是笑。
“启禀狼主,战亦死,逃亦亡,早晚难免一死,不如舍命一搏,士可杀不可辱,宁可站着死,绝不跪着生。不能让狼族丢脸。不能让开山祖师蒙羞。”
四大护法首座青天狼勉强鼓足勇气,硬着头皮恶狠狠地说道。
“启禀狼主,我狼族千百年来从无敌手,何人不惧,何人能敌,打架斗殴一窝上,从来不顾江湖道义,从来不怕非议谴责,狮子也怕鬣狗,饿虎还怕群狼,百张大嘴,千对獠牙,任它钢筋铁骨也能撕碎。”
这是谁呀,这是素来就喜欢说大话吹牛皮的白天狼,凭此绝技深得血厨子欢心。
吹牛两片嘴,饶舌不劳神,纸上谈兵还能名利双收;吹牛不犯法,吹牛不上税,假大空从来不脸红,吹牛从来不用打草稿,夜郎自大徒壮声势,大话壮贼胆,就是不顾脸,头子呀。
按常理说大话是毛病,瞪着眼睛说瞎话就是臭毛病。什么时候可以吹,什么环境下不能吹,只有吹牛高手才会掌握好火候,瞪着眼睛胡说八道,大白天说梦话,那是低能儿所为,白天狼的吹牛工夫还是不到家,油梭子发白-----还欠着火候。
可也是,血狼毕竟是是凶狠的动物,有的就是个狠劲。
“启禀狼主,依老臣之见,逢强智取,遇弱活擒,这也是我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