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经过考察通过了,咱们心里没有鬼,怕啥?”
饭菜出锅,冉秋叶端到桌子上,还是有些担心,“不过,这次参加什么交流会,我也不知道干啥,你说去了丢人咋办?”
“放心,丢人的肯定不止你一个。”
“什么意思?”
杨小涛趁着红烧肉的油,将葱花放进去,又将鸡蛋打好,“意思是,我陪着你啊。”
冉秋叶想明白了,随后白了眼杨小涛,“我才不要呢。”
“那样子才丢死个人,还不如不去呢。”
说到这里,又自己琢磨起来,“以前在师范学院的时候,我学过两天舞蹈”
“你还会舞蹈?我怎么不知道?”
杨小涛回头诧异着,眼睛更是仔细打量着,竟然有点相信了。
冉秋叶不疑有他,“那时候学校里组织德体并育,我就报名了,练了几年吧。后来毕业就没有再练过。”
“哦,怪不得呢。”
“怪不得什么?”
杨小涛笑着上下打量,“没啥,没啥。”
冉秋叶看他眼神就知道怎么回事,“跟你说正事呢,你就不更提点建议?”
杨小涛收起目光,既然知道了,那就不急于一时,反正锻炼的时候有的是时间。
“建议嘛,没有,我又不会跳舞。”
“不过,要求有一个,不准跟男的跳舞,尤其是什么交谊舞。”
见杨小涛一副吃醋的模样,冉秋叶挺着天鹅勃颈,“那不一定,到时候你要是不上,哼哼。”
“哟呵,还不一定?”
“我让你不一定。”
说着顺手就把冉秋叶抱起来,“来,咱俩先练练。”
“放手,妈在外面呢”
贾家。
自从王主任来到后,贾张氏就躲在屋子里不敢出来,直到王主任离开,这才小心的打开门,露出头看着院外。
上午时候,在派出所关了一晚上的她终于放回来了。
这一夜,那是担惊受怕啊,别说睡觉了,就是听到脚步声心里都是咯噔不停。
好容易将情况说清楚了,这才被放出来。
虽然批评教育没少,但好处是不用去街道挑大粪了,这让她心里稍稍安定。
当然,跟她一起回来的还有秦淮茹秦京茹两姐妹,至于许大茂跟棒梗则是继续关押。
秦淮茹两人跟她一样,都是接受了教育。
在派出所里两人上演了一出悔过自新,和好如初的戏码,只是刚出来,立马相看两厌。
至于剩下的两人,许大茂那是因为那一脚将傻柱揣进了医院,要看情况而定。
而棒梗!
自家这个孙子啥样子,贾张氏心里清楚。
鸡十有八九是他偷的,虽然不清楚怎么得手的,但这吃独食的习惯可不好。
自己对他这般爱护,竟然不给她点,真是白疼一顿了。
心里盼着棒梗能够逢凶化吉,早日回来,她也好问问,许大茂家里的鸡好不好吃。
看着院子里热闹着,贾张氏有些奇怪,随即听了会儿,终于知道王主任为啥要来了。
关上门,耳不听为净。
“呸,没良心的小畜生,还优秀青年,真是瞎了眼。”
“还有那小娼妇,沾了小畜生的光,有什么好高兴的…”
贾张氏嘴里骂骂咧咧的,看着空荡荡的屋子里,又想起一大妈家里的小当和槐花,“两个赔钱货,最好一辈子别回来。”
骂完后,这才上床躺着,“不对。”
猛然间,贾张氏从床上坐起来,“傻柱都进医院了,谁送吃的?”
天逐渐黑下来,秦淮茹从医院里回来,走进院子,脸色惨淡。
回到家里,一大妈立马上来询问情况。
“淮茹,你一大爷跟柱子咋样?”
秦淮茹露出一抹苦笑,“一大爷没啥事,就是板子松动了,重新加固就好。”
“那柱子呢?”
“柱子,哎!”
说到最后,竟不知怎么开口。
一大妈紧张问着,“到底咋了?”
“上次的伤口被崩裂了,流血需要住院,重新缝合,至于最后怎样,医生也说不准。”
秦淮茹说完,脸上的担忧说明了一切。
若是傻柱不能人道,她,立马得去上环。
而且,将来的依靠,也就只有棒梗了。
只是想到棒梗,秦淮茹的心又是一颤
“对了,棒梗有消息吗?”
“没有。”
屋子里一阵沉默。
良久,听到院子里声音,秦淮茹也没心思打听,只是隐约与杨小涛有关。
只要与他们家有关的,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