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秀儿的脸,但因为被困住,只得大声咒骂:“你个小贱 货!老娘哪里对不起你!你竟然这样对老娘!”
赵秀儿满脸嘲讽,说话的声音都在发颤,想来是怕到极致,可她依旧没有退缩:“呸!你敢当众向大家说出来,我娘是怎么死的么?你敢当众说出来,这些年你是怎样对我的吗?你敢当众说出来,这些叔叔伯伯爷爷们和你没有半分肉 体关系吗?”
赵老二媳妇大叫:“你个小蹄子,你还说老娘,你又好到哪里去?不乖乖在金家,当了逃妾的你又算得上什么好货?!”
赵秀儿没理她,而是看向她爹:“爹,你知道她怎么说你吗?她说你是天下第一大傻瓜,说你蠢得像猪一样,说你孬种,说你没用!”
赵老二被说得面红耳赤,怒气占据了理智,他用力踹了他媳妇一脚。
赵老二媳妇疼痛难忍,她也急了,登时破口大骂:“你个没良心的狗东西,你以为你又好到哪里去?你做的那些事情,要老娘一件件数给大家听吗?你……”
叫骂声戛然而止,原来是赵老二一脚踹在她脸上,把门牙给踹没了,鼻梁骨应该也断了。
赵老二媳妇痛得剧烈挣扎,叫声惨绝人寰。
赵里正实在不想再看这种闹剧了,他一手打理的赵家出了这么个荡 妇,他简直有愧于九泉之下的列祖列宗!他没脸见先人。
“沉了。”通 奸这种事本就罪不可赦,更何况这赵老二媳妇还有这么多姘头,她犯下的过错就算赵老二能忍,他这个族长也不能忍,冷冷的两个字,便决定了赵老二媳妇的生死。
赵家的男丁用力地抬起猪笼,赵老二媳妇的骂声吼声通通都变成了哀求:“放了我,放了我……求求您了里正,我再也不敢了。”
见赵里正无动于衷,她又忍着剧痛对着赵老二喊道:“赵老二!你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我死吗?你个没良心的东西,老娘怎么说也跟了你十几年!”
“堵上,沉了!”赵里正不耐烦听这泼妇的声音,让人把赵老二媳妇的嘴给堵了。
赵老二媳妇就这样,一点反抗的能力都没有,直到被扔进了赵家猪圈的粪坑里。
赵老二媳妇很快就沉了下去,冒出一连串泡泡。
这一切又快又准又狠,连让赵老二媳妇辩驳的机会都不给。
事实上,从这扇门打开那一刻起,赵老二媳妇就死定了,这个时代对女人尤为苛刻,无论是赵家的族长,还是世人,都容不下赵老二这个有十几个姘头的放荡 女人。
不管她曾经多霸道,多嚣张,多张狂,多精明,她就这样,灌了一肚子的猪粪后,注定与猪粪共同腐烂。
赵秀儿没想到事情解决得这么顺利,怔了好一会儿的她悄悄退出人群,偷偷到自己的房里,抱了她为娘亲准备的牌位,在张远的接应下,离开了这个茧了她十数年的家。
“娘,秀儿为您报仇了,那女人终受尽屈 辱凄惨死去,秀儿为您报仇了!”
赵秀儿哭着靠进了张远的怀里。
不管接下来会怎样,都与她无关了,反正她要和张远哥离开这里,最好生生世世不回来。
天边霞光满天,夜幕渐渐拉下,而她的光明,这才刚要开始。
“赵秀儿!”一道暴怒声响在不远处,赵秀儿惊惧回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