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谁有关,还用说么?
虞清欢心底冷笑,尽管长孙焘从来不说,但她还是发现了当今圣上和长孙焘之间的不寻常。
当今圣上,打的可是一手好牌,相府和淇王府本就势同水火,若长孙焘今日侥幸逃过一劫,那二者之间的矛盾必然激化,两虎相争他便可以坐收渔翁之利;若长孙焘不幸罹难,他就可以借虞家的手把淇王府的势力清扫干净。
最后,他依旧还是个仁慈的君主。
“你一个妇道人家懂什么!为父这么做自有为父的道理,还轮不到你来插嘴!”虞蹇完全失去耐性,不悦地道。
“父亲,那就是说,您让城中患病的百姓无人可治,无药可医,是您一个人擅作主张,陛下根本就不知道您不顾百姓的生死,是么?”虞清欢朗声问道。
这些药无论如何也要送进城,否则不知会有多少人因没有药治病而丧命,这时,她在拿话拿捏虞蹇,赌虞蹇还不敢明目张胆地将所有的事情推到皇帝身上,只要虞蹇不打着皇帝的旗号,一切都还有转圜的余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