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金标和贾贵明白文征明这么做的含义。
没有聋老太太的情况汇报,易中海蹲号子也就是蹲号子了,可要是有了聋老太太的这些不合常规的事情,易中海就不能随随便便的蹲号子。
万一聋老太太和易中海两人有着他们不知道的秘密,默然将易中海丢去蹲号子,有可能打草惊蛇,惊动了某些人。
狗急都要跳墙。
更何况是人。
放长线钓大鱼。
从易中海这块入手,给他来个顺藤摸瓜。
县官不如现管。
虽然不能将易中海丢去蹲号子,但是让易中海吃些苦头,还是可以的。
文征明决定了,延长关押易中海的时间,让他在这里吃点苦头,要不然还以为他们保卫科是纸糊的老虎。
……
小屋内。
被关押的易中海。
突然坐不住了。
一方面是没有人跟他说话,那种静寂的感觉,让易中海泛起了一种淡淡的心虚,他害怕了。
另一方面是易中海为刚才的装瘪犊子买了单,为了显示自己的高义,易中海没吃窝头,肚子里面饿的厉害,在咕噜噜的叫唤着。
易中海使劲的按了按肚子。
又紧了紧自己的裤腰带。
似乎唯有这样,才能减缓自己饥饿的那种感觉。
他躺在了枯草上,开始想着今天的那些事情,委实想不明白自己怎么就好端端的被关在了这里面。
在四合院、在轧钢厂使的那些套路,面对油盐不进的保卫科人员,压根没有一点的作用,那些人就仿佛屋内喊话的易中海是不存在的。
道德绑架的手段,更是没有了效果。
均不见易中海饿着肚子。
后悔了。
后悔自己装b,那会要是吃了那个窝头,该多好。
……
傍晚六点。
下班的工人陆陆续续的回到了四合院。
走到中院的刘海中,突然想到了什么,站在院落中间,朝着易家屋内不知道是不是在做饭的一大妈,喊了一嗓子。
“老易媳妇。”
“他二大爷。”一大妈从屋内探出头,“你有事?”
“你们家老易下午是不是回来了?我下班那会儿,碰到了他们车间的主任,让我给你们家老易捎句话,就算是身体不舒服,也得主动跟他请假,不声不响的偷跑回四合院,算怎么回事?你见到老易,跟老易说一声,就说人家给他记了旷工,明天让他带着病假条去找主任说明情况,要不然就得被记大过。”
要是身体就依靠在门槛上面。
一大妈没准此时已经瘫坐在了地上。
刘海中的话,她听明白了,无非说易中海下午没在轧钢厂上班,错以为易中海跑回了四合院。
问题是院内的街坊们,都没有见到易中海本人。
一个答案摆在了无数人的面前。
易中海失踪了。
一大妈也是这么认为的,今天早晨,易中海是跟她说了自己要去邮电大学试探何雨水的话,下午也有邮电大学保卫科的人登了四合院的门。
不敢确定易中海去了邮电大学。
因为一大妈没办法认定易中海的失踪跟邮电大学保卫科有关,所以刘海中的提问,她没法回复。
还是斜对面的贾张氏,听到了动静,故意从屋内挪到院内,替一大妈回答了一句,她等这个机会好久了。
“他二大爷,你说错了,一大爷今早晨去上班后,就再没有回到四合院,我们在院门口坐了一下午,真没看到一大爷回来。”
“老易没回来?”刘海中大睁着眼睛,直勾勾的看着一大妈,“老易不在四合院,也不在轧钢厂,他哪里去了?”
“回老家了?”
“瞧一大妈的动静,也不是回老家的动静啊。”
“去徒弟家了?”
“一大爷就贾东旭一个徒弟。”
“一大爷死了?”傻柱故意火上浇油,趁着一位街坊的话茬子,落井下石了一句,“啥时候的事情?没听到车间出事啊?难道死得急病死的!二大爷,你赶紧张罗着给一大爷布置灵堂啊,棺材、花圈、寿衣,都得置办,现在不是提倡火葬嘛,一大爷是四合院的管事大爷,是轧钢厂的八级工,得以身作则,优先烧他。”
街坊们呆呆的看着傻柱。
就连贾张氏也是这般表情。
街坊们都说她贾张氏撒泼不够,是无理取闹的人。
但是跟傻柱比起来,貌似还差了那么一点点。
傻柱这都奔着让易中海死无葬身之地去了。
“傻柱,你听话听一半,说什么呢?不是一大爷死了,是一大爷不见了,还张罗着火葬,优先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