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自然是全部送到县衙。”
为首的混混到了这个时候还嘴硬,“你,你不能这样。”
“你们都能当街要好好教训我一顿,我还不能礼尚往来?”
张泽说完这句话,不再磨蹭,“走,现在就去县衙。”
可巧门口守门的衙役正好是上次的衙役,“小子,你这是?”
“来报官,还请差爷帮个忙。”张泽边说边递给衙役一两银子。
“小的省得了,你稍候。”
片刻后,大门打开,金阳和张泽两人拉着绳子把五人拉了进去。
周县令原本都已经下衙,结果听到衙役来报,这才匆匆回来。
“张泽,你这次所为何事?”
张泽笑容满面的看向周县令,“县令大人还记得小子,小子真是欢喜不已。
小子这次前来,是因为这五人拦去了我回去的路,扬言要打断我的腿,好好教训教训我。
好在我家忠仆及时赶来,这才抓住了这五人,救下我的性命,还请大人为小子做主。”
周县令看了看后面的五人,语气疑惑道:“这五人是县里有名的混混,你和他们可曾结怨?”
“不曾,小子每日白天在学堂读书,晚上回家,在这之前都没见过这五人,谈何结仇结怨。”
周县令看向五人,“你们是受了谁的指使,对张泽小子下此狠手?!”
五人都没有说实话,“回大人,小人只是今日心气不顺,这才言语上占了便宜,并没有真打。
是这小子,先下得手,我们兄弟几个不得不反击。”
“是啊,大人,我们冤枉啊。”
张泽看向周县令,“请大人明鉴,这五人定然是受了人指使。
他们围住我时,曾说,小子,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,今日我们兄弟要好好教训教训你。”
周县令狠狠敲了敲惊堂木,呵斥道:“还不如实招来,本官就要用刑了。”
五人还是不说实话,周县令直接让衙役给五人上刑。
不过一会儿的工夫,五人就全招了,还供出了幕后指使之人。
“是谁指使你们的?”
为首的混混头目,磕磕巴巴道,“是……是朱家大公子还有何家大公子,还请大人饶命。
我们兄弟就是想挣口饭吃,没打算对这小子下毒手,只是想吓唬吓唬他。”
周县令见五人招了,又涉及到朱耀祖和何时雨两人,于是派衙役去传唤两人到县衙一趟。
衙役到时,朱家一大家子人正在用晚饭,“老爷,外面有一个衙役找上门来,说是要带大公子回县衙一趟。”
朱老爷不明所以,立马吩咐下人,“什么?!快把人请进来。”
朱耀祖有一瞬间的慌张,怎么回事,怎么会有衙役找上门来,莫不是那几个混混把张泽给打死了?
可是他明明只是嘱咐他们,只要打断张泽的手脚即可。
人死了,这事可就不好交代了,朱耀祖有些慌了。
衙役进来,把周县令的话复述,了一遍,朱老爷这才知道自家儿子闯了大祸,哪里放心他一个人去县衙。
脸上焦急,又悔恨,只是现在最重要的是把这事翻篇。
朱老爷立马吩咐道:“管家,快去取些银票来,再去备好马车。”
朱夫人担心不已,眼泪止不住往下流,“耀祖,你怎么能做这样的事啊?”
朱老爷没有理会家里其他人,直接拉着朱耀祖上了马车,往县衙赶。
何家这边,何老爷听到衙役的话,顿时就给了何时雨一巴掌。
何时雨的嘴角立马就溢出了鲜血,屋里顿时乱作一团。
衙役见状忙说道:“何老爷,你先停手,县令大人还要问话呢,你把令公子打坏了,我不好交差。”
何老爷停了动作,狠狠骂道:“你个丢人现眼的东西!”
说着,同样吩咐管家去备了马车。
一路上朱耀祖和何时雨都有些忐忑,他们怎么也没想到,张泽真的把事闹到了县衙。
朱老爷和朱耀祖先一步到了县衙,朱耀祖看着好好站在一旁的张泽,不知怎么的松了一口气。
“拜见县令大人。”朱老爷边行礼,边扯了扯朱耀祖,朱耀祖跟着行了一礼。
“朱耀祖,你为何指使那五人对同窗的张泽痛下杀手?”
“回大人小子没有,小子是冤枉的,还请大人明察秋毫,还小子一个清白。”
“大胆,都到了县衙还敢狡辩,那五人已经招了,就是你指使他们的做的。”
朱老爷都快被自家蠢笨的儿子给气死了,立马开口向周县令求饶。
“大人饶命,犬子无状,犯下大错,是朱某教子无方。
好在如今并未酿成恶果,还请大人看着犬子年幼的份上,宽恕一二。”
正说着呢,何老爷和何时雨也到了。
何时雨见张泽好好地站在一旁,朱耀祖和朱老爷都跪在地上,顿时觉得不妙。
果然下一秒,周县令威严的声音响起,何老爷和何时雨齐齐跪下。
“何时雨、朱耀祖,你们两个还不从实招来——”
朱耀祖早就被周县令刚才的威压